坐在地上。
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被帶走,但是都以為自己要被帶走槍斃。
脫力了坐到地上之後,有幾個人反而開始向拿槍對著自己的日本兵求饒。
顯而易見,他們求饒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拿槍的日本兵不耐其煩,用手中帶有刺刀的步槍隨手捅向旁邊沒有被選中的囚犯。
他示威一樣,用刺刀紮了那個倒黴囚犯好幾下。
剛開始被刺刀扎傷的囚犯還在掙扎著想要逃跑,但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又被紮了一刀。
刺刀從他後背穿透他的胸膛,血液就像是噴泉一樣從他的胸口處噴湧而出,一下就濺到了距離他半米多遠的牆壁處。
他身旁站著的一個犯人呆呆的看著他的鮮血濺到自己臉上,卻連擦都不敢擦,生怕自己微小的動作惹得日本兵不快,給自己也來一刀。
其他牢房中,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幕,紛紛捂嘴向後退,再也沒有人圍在欄杆跟前。
他們驚恐的睜大雙眼,用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殺人了,這些日本兵居然直接殺人了。
殺人的日本兵神色如常,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什麼大事,他繼續用蹩腳的中文開口:“不聽話的下場。”
,!
他用槍粗略的掃了一下剛才指過的人:“你們,跟我們走。”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掙扎了,掙扎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甚至在這裡就要被打死。
那些被點中的人表情灰敗,彷彿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了靈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跟著日本兵離開囚籠。
這點小小的騷動,並沒有引起其他四個日本人的注意,他們彷彿已經習以為常。
身穿白色實驗服的實驗員已經挑到了張淼所在的這個牢房,他對著身後拿槍的人隨手又點了幾個人,可惜張淼並沒有被選中。
張淼一點都不擔心,她敢打賭,其實剛才實驗員點的人日本兵根本就沒記。
住日本兵只是伸手從實驗員剛才點的地方大致再胡亂點一次,給人一種我記住你了別想跑的威脅,恐嚇囚犯跟他出去。
實驗員和日本兵都記不住自己點的是哪些人,但是被點到的人一定會記得,簡單的聚光燈效應。
這時候只要對被點過的人稍加威脅,那些被點過的人就會乖乖的站起來,因為他們覺得其他人一定會記得自己被點到過。
張淼到時候只要隨大流跟著站起來就行,反正前幾個牢房裡已經看過了,那些被點中的囚犯全都有男有女。
至於其他玩家,他們全都默契的選擇了暫時不參與第一場實驗,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真是謹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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