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靈笙說道,“林檀煜,胡說八道,你等著吧,管他是石頭呢,我總能把他撬開,看看他的心。”
門口的雲清遠出聲道,“公主,吃好了嗎?”
南靈笙點頭,“好,走吧,我也想去軍營看看。”
林檀煜笑道,“堂堂公主,整日追著男人跑,這成何體統,不行,我要告訴女皇陛下。”
館主說道,“這就不必了吧,公主知道了會生氣的。”
林檀煜說道,“靈笙公主如此,實在是丟盡了南淵國的臉,你別管。”說完還真的上樓去告狀了。
城外河邊,東煜蕪立於河邊,江顏笙半信半疑的跟著過來,“你是皇兄派的人?”
東煜蕪轉身說道,“姑姑,是我啊,小蕪。”
江顏笙看向東煜蕪,“煜蕪,是你啊。”
東煜蕪說道,“姑姑,回去說吧。”
江顏笙說道,“好,回去聊。”
東煜蕪跟著江顏笙回了房間,說是房間,其實就是營房,簡陋的很,“姑姑,你就住這地方啊。”
江顏笙說道,“這已經很好了,畢竟他是武將,那我自然是和他一起的。”
東煜蕪問道,“依江將軍的官職,怎麼著也可以買一幢小院子吧。”
江顏笙倒了一杯水,“是有,不過他不住,這裡離軍營近。”
東煜蕪說道,“那我那個小舅舅呢,不在嗎?”
江顏笙說道,“今日他去上學了,晚些時日才會回來。”
東煜蕪說道,“姑姑,我今日來,是有件事。”
江顏笙淡淡的說道,“要是讓我回去這種話就免了吧,如今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只希望身邊的人都好。”
東煜蕪略有些悲傷的說道,“姑姑,祖母快不行了。”
江顏笙問道,“怎麼會,母后的身體如何了。”
東煜蕪說道,“祖母從您離國便積鬱成疾,已有兩年之久,只是父皇不忍告訴您,怕您擔心,只是,最近突然惡化,竟臥病在床多日,每日進的很少,姑姑,祖母說,她最遺憾的事就是逼您嫁人,姑姑,回去看看吧。”
江顏笙愧疚的說道,“是我對不起母后,讓母后為我操心。”
東煜蕪說道,“姑姑,我趕了幾日的路,也不知道祖母病情如何。”
江顏笙說道,“好,我現在回去,希望你祖母等等我。”
東煜蕪把江顏笙送上了馬車,“姑姑,姑父那邊有我,我會給他傳信,至於孩子,有我在,我會照顧的。”
江顏笙笑道,“煜兒,姑姑放心,只是麻煩你告訴齊凡一聲,我有事,過些日子回來,齊笙在城裡的雲傢俬塾,他爹要練兵,沒時間帶他,只能麻煩你了,不行的話,把他送到鎮國公府,就說江家娘子拜託鎮國公夫人照顧,還有,這封信。”江顏笙將信交予他,“轉交給江齊凡吧,只是,煜兒不要暴露身份,就說我是富商之女。”
東煜蕪說道,“好,姑姑,放心。”
送別江顏笙後,東路問道,“殿下,是否要進宮,告訴陛下一聲。”
東煜蕪說道,“不必,先去送信吧。”
東路問道,“您不去見月曦公主嗎?”
東煜蕪想起那個沒有規矩的丫頭,“當然要見,只是我更想見見我那小舅舅。”
皇城,清寧宮,一頓飯下來,吃了個七七八八,慕容雲月看向喝的醉醺醺的慕容霆,“就這點酒量,還不醉不歸呢,連回去都難。”
慕容瑾說道,“姑姑,霆兒甚少喝酒,姑姑就別怪他了。”
慕容霆拿起酒杯,“空的,我要喝酒,來人。”
慕容雲月把他打暈了,“這酒量真是要命,算了本來還想催婚的,這也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