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老子不可能出賣美色。”
“噗嗤。”手機那邊傳來一聲笑,是姜姜沒憋住。
聽半天了,真憋不住。
這倆人吵架跟調情似的,比他最近聽的廣播劇都好笑。
陸斷都忘了電話還通著,嘴角抽搐,直接摁斷。
“哎姜姜!”喻白:“陸斷,你怎麼給我掛了?”
“不然呢?讓他繼續出謀劃策?”陸斷捏著喻白的後頸,“給趙傑打微信電話,其他的我來說。”
喻白“喔!”了聲,把手機給陸斷,“那你直接打嘛。”
陸斷看他一眼,接過手機打了四個微信語音電話,對面才接。
還是被逼到不得不接的,趙傑的嗓音很悶,“喂。”
陸斷開門見山,聲音像摻了刀子,“二十分鐘之內到實驗室,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
趙傑一愣,抓緊懷裡的書包警惕道:“你是誰?”
“趙傑是吧?你敢保證你在喻白的位置上沒留下一個指紋嗎?你知道警方有多少種辦法可以找出證據嗎?”
陸斷冷笑,“是喻白不想把事情鬧大,我現在才好聲好氣地跟你說,所以現在過來,你偷東西的事就只有四個人知道。”
他說完就立刻掛了電話,沒給對面再開口的機會。
陸斷用的是以前審訊罪犯的那種語氣,殺人犯聽了都得懼怕三份,更別說區區一個學生。
連喻白都心驚膽顫的,呆呆地想:陸斷這樣也算“好聲好氣”嗎?
“他真的會來嗎?”喻白問。
來了就等於趙傑承認自己偷東西了。
“嗯。”陸斷篤定,“他不敢不來。”
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和攤牌沒有區別。姜姜撞破了趙傑,等於現在這件事他們幾個都心知肚明,再嘴硬也沒用。
既然都接電話了,估計趙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喻白好奇,“你這樣算威脅他嗎?你可是當過警察的人呢。”
陸斷似笑非笑地看他,“怎麼?”
“我在道德綁架啊,你沒聽出來嗎?”喻白說。
陸斷笑了聲,“反正我現在可以。”
他現在又不是警察。
“說了和沒說一樣。”喻白嘀咕,“那像丟東西這種,真的會查指紋什麼的嗎?”
“看丟什麼。我們這種的,不會立案。”陸斷頓了下說:“我是嚇唬他的。”
喻白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是挺嚇人呢。
陸斷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閉眼靠著,在心裡罵了句:大晚上的,什麼破事。
他現在應該和喻白吃完燭光晚餐然後抱著人在家裡溫暖的沙發上看愛情電影,而不是在冷冰冰的實驗室等著抓賊。
喻白看他胸口起伏得厲害,給他拍拍,反過來安慰,“不要生氣嘛。”
陸斷陡然睜開一隻眼,“那你親我一口?”
“……”喻白把手從陸斷胸口拿開,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不說話了。
陸斷:呵!
…
大概十幾分鍾後,實驗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喻白。”走進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模樣老實的男生,面板有點黑,棕色頭髮並不適合他,顯得氣色很差。
五官也不優越,是在人堆裡不會起眼的型別。
喻白不說話,陸斷瞟了這人一眼,“東西還回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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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傑抿著唇,一臉菜色地走到兩人面前,從書包裡掏出一個圓形透明小盒放到桌面上,神色痛苦,唇色慘白,“對不起……”
他不認識陸斷,但他知道剛剛的電話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