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蠻不好意思地埋下腦袋,“哎呀我不是那意思……”
“嗯,你不是那個意思。”陸斷明顯被取悅了,不懷好意地顛了顛背上的某人,笑著說:“我是,行了吧?”
喻白害羞地抿唇,圈著陸斷的脖子,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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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二號,陸斷上午九點二十的飛機。
他起飛的時候,喻白在學校上早八的後半節。
姜姜發現喻白這節課上的有點不專心,三番五次看手機,打字回訊息,不像喻白平時的模樣。
下課後,他們都沒走。等會兒就要在這考試,用不著換地方。
姜姜撞了下又在鼓搗手機的喻白的肩膀,“你幹嘛呢?”
“給陸斷髮訊息?你倆談啦?”
那天晚上的事有這麼突飛猛進的效果?
喻白搖頭,“還沒呢,陸斷今天回濱州,跟我說起飛了,我回他訊息呢。”
他嘆一聲氣,“明天是他師傅的忌日,我早上感覺他情緒不高。”
姜姜:“啊,那怎麼辦?你安慰安慰他,肯定管用的吧。”
“我不知道說什麼呀,感覺能說的話都說了,咱們今天有考試,我又不能陪他去……”
喻白聲音越來越小,從陳述事實,轉為有點不滿的碎碎念。
“喲喲喲~”姜姜怪腔怪調地學他,“我又不能陪他~”
“白白,你還沒談呢就戀愛腦了,還敢說你不喜歡陸斷!”
喻白快速地眨了兩下眼睛,轉開視線,不承認,也不否認。
姜姜這還有什麼你明白了,簡直太明白了。
“拖吧,誰能拖過你啊。”姜姜幽幽感嘆,突然站起來把喻白手機搶了,“交出手機考試!拒絕戀愛腦!”
喻白:“……好喔。”
考試兩個小時,喻白沒有提前交卷的習慣,他還和高中一樣,會在老老實實地答完之後檢查一遍,看看哪裡有需要補充,或者改改不對勁的地方。
大學裡面很少有學生這樣做了,但喻白總要這樣查一遍才踏實。
結束考試已經大中午了,陸斷一直沒有發訊息給喻白,估計還在飛機上。
今天外面有點冷,喻白穿了和陸斷同款的衝鋒衣。
那天晚上,他說過陸斷的衣服太大了之後,第二天陸斷就去商場買了件一模一樣的小碼。
情侶裝一樣,喻白忍不住抓起領子嗅了嗅,衣服是早上陸斷給他放在沙發上的,總感覺上面有陸斷的味道。
姜姜大驚,“你幹嘛呢乖寶?我都說了不許你戀愛腦!”
這聞衣服是要鬧哪樣!?
喻白回過神,整理好衣領,故作淡定道:“我沒有。”
姜姜無語,“…我瞎了嗎?”
喻白嘿嘿一笑,裝傻充愣,拒絕回答。
他們排隊打飯,吃飯。
喻白吃飯慢,快吃完的時候,扣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斷,打的還是影片電話。
喻白看一眼就無意識彎起眼睛,撥了撥劉海,在姜姜一臉“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的驚悚目光下,舉起手機接通,嗓音軟甜,“喂,陸斷。”
螢幕上出現一張稜角分明的帥臉,連旁邊的姜姜都瞬間有一種驚鴻一瞥的感覺。
怪不得白白淪陷呢,光看臉也很難不淪陷啊!
“白白,我落地了。”陸斷大概是剛拿完行李出機場,手機那邊看起來有點亂,螢幕有輕微的晃動。
好在他帶著耳機,傳來的人聲還算清晰,其他人如果不大聲說話就不會吵到喻白。
喻白看他神色有些疲憊,擔憂道:“你怎麼現在就打電話,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