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地址?”
“……”
略顯無辜的臉蛋,天生溼漉漉的淚眼,連嗓音聽起來也軟綿綿的,說話時臉頰有點紅,看起來就是沒脾氣又好欺負的樣兒。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王炸,幾句話一本正經地將對面三個男生堵得啞口無言。
似乎每一個字都在暗示他們:我可是不好欺負的,別來惹我。
帶頭問問題的那個男生頓時一臉尷尬,“不,不用了……”
“那好吧。”喻白離開前,抿抿唇看似很是為難地提醒他們,“學長們要好好做實驗啊,期末再掛科是要留級的。”
“唔…沈老師脾氣不好,再補考他就不要你們啦。”
“……”
三個人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喻白轉身走了,下樓的時候邊走邊解身上的白大褂,小臉氣鼓鼓的,後反勁兒的眼圈都氣紅了。
都是什麼人啊?自戀狂。
真討厭。
他本來是要給陸斷髮訊息的,但現在還早,喻白打算先回宿舍找姜姜。
姜姜剛睡醒,這一週他基本都在忙學生會的事,看到喻白回來愣了一下,然後驚喜地從床上跳下來。
“乖寶!你實驗課結束啦?”姜姜抱了下人,“我都獨守空房好幾天了,你今晚要回來住嘛?”
“…不是,”喻白舉了舉手裡的白大褂,“弄上血了,我想洗一下。”
今天做了個氣管實驗,同組的人沒拉住線,血飛出來濺了他一身。
果然還是實驗室更適合他,顯微鏡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很可愛。
“那我陪你去。”姜姜說:“正好給你試試我新買的洗衣液,可香了。”
“好啊。”喻白彎起眼睛笑。
洗衣服的時候,喻白跟他說了剛才在院裡的事,詳述自己是怎麼懟人的。
姜姜聽得又生氣又爽快,伸手捏捏喻白的臉蛋,“對對對,以後再有人來膈應你,你就把我教你的那套都使出去,一定要心平氣和地說,氣死他們!”
而且喻白本身性子就軟,他慢吞吞地說那種話更有奇效,威力能強百倍。
喻白用力點頭,“好!”
姜姜又瞅他一眼,狐疑道:“你說的時候自己沒哭吧?”
“沒有,我忍住了。”喻白有點驕傲,停下搓衣服的手。
姜姜鼓掌,“哇喔~好厲害哦,我們白白再也不是受氣包了!”
喻白:“我本來也不……”
“所以你說的那個gay吧是怎麼回事?”姜姜精準地抓住了喻白話裡的關鍵詞,微笑著問:“什麼gay吧地址?”
“喻白,你不會揹著我偷偷去玩了吧?”
“沒有沒有。”
喻白洗完了,把白大褂放到甩幹桶裡,在一片“轟隆隆”的聲音裡坦白,“是陸斷的一個朋友帶我們去的。”
“陸斷朋友是gay?”姜姜“嘶”了聲,感覺資訊量有點大,“那陸斷”
“不是不是。”喻白搖搖手,“是他朋友的朋友酒吧開業,陸斷帶我去捧場的,我們也是到了之後才知道是gay吧。”
“這麼巧嗎?”姜姜摸了摸下巴,“然後呢,你感覺裡面好玩不?”
“然後陸斷就捂著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