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領口在劇烈動作下不斷扯開又合上,若隱若現的男色比脫光了還要勾人。
肆意野性的表情管理與肢體語言輔以性感直白的英文副歌,恰恰能表達“披上西裝的野獸依舊是野獸”的核心概念。
野獸的兇狠和慾望不會因為人類社會的規則而改變,他們渴望你,他們想要靠近你,於是他們依照叢林社會里雄性透過展示美與力量來吸引雌性的本能,想方設法地勾引你。
若不是顧忌著隊裡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卓帆,編舞老師們甚至想改編得更野更狂放一點兒,勢必要讓臺下觀眾捂著臉頰一陣一陣地嗷嗷尖叫才好。
江漱陽跟著三號小隊的隊員們訓練這麼多天,如果說這幾個練習生是兇狠的狼、矯健的豹子、優雅的狐狸等等這類野獸……
那他大概只能被歸類為笨拙的熊吧:(
唉,他也不是節奏感不好,他之前學的那套《羅曼蒂克主義》的手指舞就挺不錯的。
但手指是手指,四肢是四肢——在此之前,江漱陽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個完完全全的舞蹈白痴啊!
項轍聽到江漱陽坦然的承認,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更面無表情了,連坐在地上的卓帆都忍不住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卓帆努力用眼神暗示:“大哥!好歹在錄節目啊!雖然人家是沒啥名氣的新人,但裝也得裝成對待前輩的模樣啊!”
而且江江人很好啊,性格又好相處,該訓練的時候從不划水,最重要的是長得那麼好看。
就算卓帆一開始也因對方陌生的面孔感到些許不滿,但來都來了,還是他們自己抽籤抽到的,人家態度也無可挑剔,他心裡早就認可這位助演嘉賓了。
項轍抿唇:“……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走位的編排不行。”
他語氣平平淡淡:“如果只有我們九個,按照原來刀群舞的編舞沒什麼很大問題,但加上你之後,不能再按這個走,你沒有舞蹈基礎,很難在短時間裡練出效果。”
江漱陽眨眨眼:“所以?是有什麼可以修改的地方嗎?”
“我明白項轍的意思了。”
花嵐靠著牆,聲音帶笑:“如果跳不出預期的效果,那索性就不跳好啦。”
邵思遠:“……”
卓帆:“……啊??”
披散著長髮的年輕男生笑吟吟地盯著江漱陽,對上後者略帶好奇的明亮眼睛,他沒能在這位演員“前輩”眼中捕捉到任何負面情緒。
於是他笑意更深,從容解釋道:“《beast》的原v裡那麼多劇情,我們也可以結合歌詞和氛圍新增一些劇情,舞蹈交給我們,漱陽你的話——只需要做好造型,將臉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就足夠了。”
8月28日,公演舞臺直播當天。
七十二名練習生們分別坐上兩輛大巴車提前幾個小時前往舞臺現場,一路上巴士內熱鬧非凡,少年們嘰嘰喳喳地分享著各自緊張激動的心情,還有不少人趴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