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韓再暖的冷漠,他拿起麵包,繼續道:“你給我做三明治,我給你買包子,記得不?從一開始的炭烤荷包蛋,到後面也是這個成色,你用了一個禮拜。”
“……”她二十多歲的時候,廚藝確實不咋地。
“然後你就不再做了,嘎吱。”夏先覺說罷,一口咬了下去。
所以就蜜裡調油了一個禮拜?韓再暖能聽出夏先覺的落寞,但她此時只覺得好笑:“那你給我買了多久的早飯?”
“什麼然後,家裡沒的吃了我當然就上班順道去食堂了,你不會這還要怪我吧?”
“……合理。”
“虧我那時候還跟屈喬嘚瑟,結果沒嘚瑟過一個禮拜,哎。”
從夏先覺嘴裡聽到屈喬的名字,韓再暖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心又鼓譟起來,她捏緊咖啡杯,強裝平靜:“屈喬……現在怎麼樣了?”
“他能怎麼樣?”夏先覺漫不經心地道,“就那樣唄。”
“就那樣,是哪樣?”
“宿舍,醫院,實驗室……”夏先覺迷茫了,“屈喬這人你也清楚啊,要不是我他連livehouse門往哪邊開都不知道。”
“……沒結婚?”
夏先覺樂了:“老婆,要不你還是吃顆藥吧,你記憶都錯亂了!之前可是你說誰嫁他誰倒黴的,你現在這麼問,是幾個意思?”
“我說過這話?”
“是呀,他還挺贊同來著,轉頭就拒絕了個追他的師妹,這不就一直單著了嗎,”夏先覺吃完了早飯,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輕啜了一口,恍然道,“這麼說來,他單身至今,也有你一份功勞啊!”
“……”韓再暖被荒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