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玄看著柳大山,又看了看柳文才,最後再看了看柳謙,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就連那柳文才,都異常地虛偽。
“我,我根本沒有偷你家的菜!我承認,是打過你家菜的主意,可是我們這也不是沒有偷嗎!”吳秀梅辯駁。
烏玄眯著眼,危險地看著她:“沒偷成,就不用受罰了嗎?你們昨天在我家院門口,大聲密謀,嚇著我媳婦兒了,若不是我媳婦兒機靈,放出了狗,你們會善罷甘休?不,你們不會。”
烏玄篤定,幸好他為了金遊一個人在家安全,提前設計了許多防範的東西,否則,他真怕他出了一趟門,回來自己媳婦兒就沒了。
看著烏玄如此維護自己媳婦兒,柳謙不禁有些嫉妒烏玄的媳婦兒。那位他們從未見過的哥兒,被烏玄放在心上,烏玄也將他護得極好。
“我呸!我們就在院兒門口說了幾句話,怎麼就嚇著你媳婦兒了,誰信呢!”吳秀梅想反正已經撕破臉了,那不如直接撕破到底。
柳大山看著愚蠢的吳秀梅,恨不得立刻休了她。
“烏小子,我婆娘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你別放在心上。”柳大山希望烏玄不計較吳秀梅這番話,但顯然,烏玄不可能不計較。
“若是以往,我也就算了,就算真偷了幾顆菜,我也不至於如此斤斤計較,可現在不同了,我娶媳婦兒了。我這個人護短,誰讓我媳婦兒不開心了,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烏玄大方地說了出來。
“你,你到底想怎樣!”吳秀梅見烏玄鐵了心了要找她麻煩,惱怒。
“簡單,我也不要你家的東西,兄弟們,辛苦你們今天給我將他們家砸了,損失我會擔,一分不會多,一分不會少,今天來不過是給你們長長記性,有下次,那絕對比這次嚴重!”烏玄就倚在門邊,看著自己帶來的兄弟可勁砸著吳秀梅家的東西。
“誒,那位秀才的書房別動,讀書人的東西貴得要死,不是我賠不起,單純不想賠。”烏玄說。
“別砸了,別砸了!土匪,土匪!”吳秀梅見屋子裡的東西被砸,一個勁的阻止,可她又怎麼可能阻止得了。
這一砸,就砸出了問題,當然,與烏玄他們關係不大,主要是他們內部的原因。
“哎喲,這裡怎麼有錢?”
“別看,別看!那是我的,我的!”吳秀梅突然尖叫起來。
柳大山不可置信地看著吳秀梅:“吳秀梅!你告訴我家裡沒錢了,這些是什麼!”
吳秀梅眼神閃躲,柳大山還有什麼不懂的:“你又去接濟你孃家弟弟了,是嗎!我是不是說過,不准你再往你弟弟身上拿錢!”
“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不管他,誰管他!只要弟弟過得好,我就過得好,我就有孃家撐腰!我拿點給我弟弟怎麼了,他是我的孃家人!”吳秀梅這麼說著。
“你,你,你要氣死我!你那個弟弟是個什麼貨色,你自己不知道嗎!有一點錢就去賭博,都將自己的家底賭完了,你還要縱容他!”柳大山指著吳秀梅,氣不過。
“不許你這麼說我弟弟!他只是時運不好,只要給他足夠的本錢,他會翻盤的,他說了,等他翻盤,就將從我這兒拿走的銀子雙倍還給我,他是我弟弟,不會騙我的!”吳秀梅固執地說。
“你,你……”柳大山捂著胸口,快喘不過氣。
周圍看戲的村民對著這場好戲,評頭論足的。
“哎喲喲,這吳秀梅,也就只有她信她弟弟的鬼話了。”
“我聽我兒說了,吳俊山泡在賭場裡,根本就沒怎麼贏過,聽說還欠了賭場一大筆錢呢!”
“嗐!他怕什麼,他有個幫他兜底的好姐姐,他就算是捅天大的窟窿,他姐姐也得給他補上。”
“自己兒子是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