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總之一定不是人,我不一定能打的過,你別再得罪她了。”
“行,我儘量。”
唐四夕憂心地嘆出一口長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藍望濘,
“你真是我見過心最大的了,換個人看見這麼匪夷的一幕說不定都哭了。”
藍望濘淺笑一聲,順著桌子握住唐四夕的手,
“這世上可能只有一件事能讓我哭了。”
“什麼?”
“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會哭。”
“你腦子是出問題了嗎。”
十分鐘後,小兔子梳好了髮髻,整理好了裙角,像個小公主,坐在粉色的椅子上吃蛋糕。
剛才頭髮亂糟糟的看不出來,梳成兩隻低垂的丸子馬尾才看見頭頂禿了一大塊。
唐四夕憋笑到臉紅,一低頭就能看見,一看見就想笑。
原來被藍望濘薅下來的白毛是禺風兮的頭髮。
禺風兮根本沒注意到這件事,她不急不慢,一口接一口磨蹭吃到中午十二點。
身邊吃光的蛋糕盤子摞得比她還高,玻璃飲料杯鋪了一桌,
好像把店裡所有能點的都點了一份,唐四夕都不敢去看賬單上的金額是幾千幾百。
唐四夕邊憋笑邊吐槽,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真身不會是饕餮吧?
禺風兮打了個長長的飽嗝,用小紙巾擦了擦嘴,滿足地往椅子背仰著,懶洋洋的。
,!
“哎呀呀,本神對你的供奉甚為滿意,唐四夕,說吧,你有什麼要向本神打聽的?”
唐四夕等得快睡著,這麼一說才有精神。
“我想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是鮫人嗎?”
禺風兮咂咂嘴,“不是鮫人。它的成分有點複雜,我並不能完全肯定它是什麼東西,不過能肯定一點,它是個無孔竅。”
“無孔竅?”
“脖子上架著一張臉,卻沒有五官沒有七竅,只是一個圓滾滾的肉球,那就是無孔竅。你知道最有名的無孔竅是誰嗎?”
唐四夕沒答上來,禺風兮把目光轉向藍望濘,藍望濘不動聲色,“混沌。”
“bgo~”
唐四夕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東西不會是混沌的親戚吧?”
禺風兮解釋,“不是,無孔竅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見,哎呀至少對我們這種神尊來說那並不罕見。無孔竅海陸兩地皆可活,不過有點呆,力氣挺大,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能活,昨天那隻怎麼著也得三百年了。”
“無孔竅會吸血嗎?吸人血?”
禺風兮輕搖頭,攤了攤雙手,“喏,這就是我說的,成分複雜。
無孔竅並不吸血,它會吸血是因為寄生了深洋吸血鰻,而且那鰻魚寄生很久了,已經和它達成了共生狀態,二者多多少少都變異了。”
“可它為什麼會吸我的血?不去吸那些釣魚佬的?”
“吶~”
禺風兮撐著臉,笑眯眯地欣賞著唐四夕的臉,
“因為它看上你了唄。”
:()這一世的你格外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