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事情終究之後可以瞭解。
溫玉溪很快從低落情緒中恢復過來。
他笑嘻嘻地湊到執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師兄,我們快上去吧。”
執明微微一笑,道:“好。”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溫玉溪是再也不騷操作了,執明讓他做什麼太久他就做什麼。
之前若不是自己腳欠,不會去踹食人花妖,師兄自然也不會到極深水域救他而受傷。
執明喚出飛劍,率先跳了上去,接著扶著溫玉溪的胳膊讓他跳上來。
飛劍降落的很低,離蓮葉也不過一尺高的距離,溫玉溪輕而易舉便跳上去了。
他的腳剛在飛劍上站穩,便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執明的腰。
主打一個安靜老實聽話。
執明神色微動,接著伸出一隻手臂緊緊攬住他的腰。
垂眸低聲道:“可站穩了?”
這話說與不說其實都不重要,但執明每次起飛時都要問上一遍。
溫玉溪賣乖似的仰臉笑道:“站穩了,師兄起飛吧!”
他自己說完之後暗笑一句,真當師兄是飛行器啊。
但還是很是聽話的,朝執明懷裡又擠了擠。
執明的步伐很穩,溫玉溪這般亂動,都沒有讓他移動分毫。
終於,兩人嚴絲合縫的站在飛劍上。
執明微微垂眸,額頭抵在溫玉溪的頭頂,嘴唇輕抿,默唸心法。
長劍周圍藍色電弧霎時出現,如拖曳於地的藍色長尾。
接著飛劍緩緩升起,朝上空飛去。
溫玉溪這時朝下望去,只見方才還閃著亮光的蓮花,此時已經漸漸熄滅。
空曠的裂縫之下,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只餘兩人腳下的長劍散射的光芒。
溫玉溪下巴搭在執明胸口,微微仰頭,沒話找話。
“師兄,你看這的劍上面的光芒像不像鬼火,若是有人半夜有人看了去,不得嚇個半死。”
執明摟緊他的腰,垂眸低低笑道:“所以,夜間御劍飛行之時,應飛的高一些。”
“師兄剛開始學御劍飛行的時候,可會害怕?”
執明聞言微微一愣,神色閃爍,彷彿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緩緩道:“初時亦會害怕,雙腿站在飛劍上,不敢伸直,飛劍也是低飛。等摔了幾次之後,膽子漸漸大些,便學到了御劍飛行的樂趣。”
溫玉溪見他這樣講,臉上露出驚訝地表情。
沒想到師兄這樣厲害的人,剛開始學習御劍飛行時也會害怕。
他皺著鼻子,嘟囔道:“師兄初學御劍都會這樣,那到時候我學,豈不是會嚇暈過去。”
執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啞然一笑:“師弟聰慧過人,怎會如此。”
溫玉溪懊惱道:“師兄不知,我有恐高之症,現在想想將來學御劍飛行的場景都心裡害怕的厲害。”
他可是走玻璃棧道都腿軟的人啊!
在現代他雖然喜歡新鮮事物,但卻從不會去進行一些極限挑戰的運動。
比如鬼屋、過山車,高空彈跳等此類的活動。
他怕自己心臟承受不住,年紀輕輕地 猝死。
記得之前和朋友出去旅遊,在朋友慫恿之下,玩了一個大擺錘的專案。
回來之後,心臟恨不得爆表,脫體而出。
從那以後,他是再也不敢嘗試這類似的專案了。
執明垂下眸子,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蹙眉道:“可這幾日我見你,並非恐高之人。”
溫玉溪簡直欲哭無淚。
要不是說,是師兄保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