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後頭的話聽不清了,阮阮垂眸輕笑,打趣霍修:“瞧你的好兒子多護著妹妹。”
她說著正要起身坐到對面去,身後忽地伸過來一條手臂環在腰上,稍稍使力,便將她帶進了懷裡,“好兒子也是你生的。”
霍修摟著她便是馨香滿懷,他微微低頭,下巴上淺淺的胡茬摩挲在阮阮脖頸處,聲音喃喃地,“乖乖,這麼香,你那月事過去了吧……”
他那鼻子一向靈得很,阮阮耐不住癢,又止不住害臊,紅著臉忙聳肩直躲,“哎呀說什麼渾話,過去了又怎樣,這會子都還沒天黑呢!”
霍修聽著就笑了,情之所起哪兒管什麼天黑不天黑?
他側過臉輕輕咬她的耳垂,耳/鬢/廝/磨間抬起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隻手掌便尋尋索索探進了她衣裳裡。
“唔……”阮阮眼前一抹黑,耳朵尖都要紅透了,手掌抵在他胸膛上軟綿綿的拍了下,“你也真不怕待會兒再教譽兒年年看見,教他們知道他們的爹一大把年紀還這麼不正經!”
霍修俯身親她的鼻尖,輕輕地笑,“兩個崽子不都學君子之道去了,今晚上約莫都消停了,就咱們倆清淨一會兒多不容易。”
他說著解了她的上衫盤扣,抓著她的手臂環在腰背上,兀自撩起了她的綾羅裙襬,阮阮也想念他得厲害,抿嘴勾了勾唇,抬臂摟緊他迎了上去。
自打府裡多了兩個孩子後,幼時要爹孃操心吃喝,不得閒。大一點會走路了操心磕著碰著,任憑周遭放多少個乳母照看,一天下來照樣累得人腰痠背痛。
阮阮身子嬌,常常躺在床上都沒等說兩句話便睡得人事不知,霍修瞧著心疼,再大的興致也得忍了,日子過得如苦行僧一般。
原想著等孩子大一點兒就好了,誰成想孩子自己會跑會鬧了,越發黏人起來,時不時便在晚上雙雙牽手來到爹孃床前,要抱抱要一起睡覺覺。
就這麼一天天阻隔下來,霍修計劃中五年再抱倆,愣是拖到如今譽兒年年都六歲了還沒音訊。
裡間書房中一場縱情酣暢淋漓,女子的嬌吟纏繞著男人低沉的喘息飄飄然縈繞了滿室,廊簷下往來行走的婢女隱約聽見了一絲絲,盡都羞紅了臉,忙招呼著人一齊退遠了。
阮阮臉頰也紅紅的,霍修鬢邊的汗珠順著下頜的線條滴落在她額頭上,她都沒力氣再管。
兩個人相擁半會兒,還是霍修起身披著衣裳去外頭喚了人備水沐浴。
這會子時辰不早了,外頭雨勢不見小,嘩啦啦砸在屋頂瓦片上像催眠的禪音。
阮阮累得很,抱上床便倦倦偎進了霍修懷裡,閉著眼還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過後留下的花香。
他尋常肯定不會用這香,還不都是因為她喜歡,她想著微微彎了彎唇角,嗅著鼻尖清甜的香氣入了夢。
霍修淺眠,夜裡屋外乍響一聲驚雷,他聽見了,睜開眼先看了看懷裡的阮阮。
看她還睡得香甜,絲毫沒被影響到美夢,他這才繼續閉上眼,手臂又將人摟緊了些。
只是雷聲後沒過一會兒,正房外的大門吱呀呀響了兩聲,廊簷下輕手輕腳摸進來兩隻小老鼠。
小老鼠順利透過最外間守夜的金翠後,一齊牽著小手進了裡頭,來到窗前輕輕拿手拉了拉睡在外側的爹爹的衣袖。
霍修就知道躲不過,哭笑不得扭頭瞧他們,食指放在唇前,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譽兒拉著年年,小聲說:“爹爹,外頭打雷了,年年害怕,我們今晚想和孃親一起睡。”
可是他們爹爹抱著孃親不捨得撒手,遂起身在櫃子裡取了床被子放在床裡側,將兩個孩子塞了進去。
霍修抬手,越過懷裡的阮阮拍在譽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