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突然,霍恩先是愣住,隨後用力勾住沈欣言的腰,將人直接從棋盤對面撈進懷裡,用力的吻了下去。
棋盤被撞在地上棋盒裡的棋子撒了一地。
一直守在外面的冰潔衝進來,在看到眼前情況時,櫻桃剛準備尖叫,便被劉司正和冰潔一左一右捂住嘴巴將人拖出去。
主子沒反抗,自然是願意的,她們做好自己的工作,莫要讓人打擾到主子就好。
聽到關門聲,霍恩將沈欣言抱得更緊,就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沈欣言原以為自己會為剛剛的大膽覺得羞赧,可事實是,她心跳的雖然厲害,卻還想要更多。
下意識的,沈欣言伸手去勾霍恩的腰帶。
霍恩終於回過神來,雙手抵住沈欣言的肩膀:“你是不是碰了什麼東西。”
如今的言兒完全不像她,他擔心言兒回頭後悔。
沈欣言纖長的手指依舊勾著霍恩的腰帶,眼中還有沒散去的情慾:“機會只有現在,你若是不想,也可以立刻離開。”
她之所以會生出衝動的心思,皆是因為霍恩今日看起來很可口,但可口卻不意味著她要動口。
她厭煩了禮教束縛,只想做一些令自己快樂的事,霍恩若是不願意,只要離開就好。
知曉沈欣言是在說真的,霍恩終於不糾結,直接將沈欣言打橫抱起:“你想好了,等去了床榻上,就算你反悔我也不會同意的。”
他自然是想將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新婚之夜的,可他惦記言兒多年,只要言兒勾勾手指,他便會全面屈服。
沈欣言臉上泛起羞赧的紅暈:“後不後悔的,回頭便知道了。”
這話裡的挑逗性太強,霍恩終於不再糾結,而是抱著沈欣言走向拔步床。
兩人雖然都是新手,可人在某方面是有天賦的,一件件衣服從床上飛落在地上,氣氛也越發濃烈,甚至時不時傳來兩人越發粗重的喘息聲。
最後一件兜衣脫下,兩人幾乎坦誠相見。
霍恩的身體與沈欣言貼合在一起,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言兒,可以嗎。”
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再同言兒確認一下,免得言兒衝動後會後悔
沈欣言的手指撩過霍恩精壯的身體,這人的身體極其健壯,讓她愛不釋手。
那些盤踞在霍恩身上的猙獰疤痕,每一道都是霍恩的軍功。
沈欣言的手指一路向下,撩撥的霍恩越發面紅耳赤。
到達腰腹時,沈欣言的動作一滯,忽然伸手推開霍恩:“不可以!”
幸福來的突然,去的更突然,霍恩先是一愣,見沈欣言要走立刻將人按住:“為、為何,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我可以學!”
可說歸說,他依舊選擇尊重沈欣言意願,並未將沈欣言強行拉回來。
他究竟是哪裡做的不好!
沈欣言已經披著層薄紗下了地,那妖嬈纖細背影看的霍恩再次心臟狂跳:“言兒,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他改,他什麼都改,他原本就是個擅長自我反省並改變的人。
就在霍恩反思的時候,沈欣言已經從櫃子裡拿出金瘡藥,和乾淨的繃帶。
霍恩緊張的看著沈欣言:“你這是作甚?”
沈欣言卻指了指霍恩在不斷滲血的腰側:“你受傷了,我不能這樣與你反正今日不可。”
她的良心會過不去!
生平第一次,霍恩打從心眼裡痛恨自己不應該受傷,當真誤了他的大事。
沈欣言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板著一張臉給霍恩上藥。
對於自己剛剛的行為,她是真的不後悔。
今日王海的話讓她想明白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