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錦風離開,花溪走到身邊:“殿下,您可是信了小少爺的話。”
發出一聲冷笑:“一個滿口謊言的卑鄙小人,不過是靠著觀察本宮的行為才測試出真相,本宮怎可能會相信他。
不過既然他身上留著本宮的血脈,便讓他好生活著吧,但平日定要嚴加看管,莫要讓他靠近安平。”
姚錦佩病的蹊蹺,安平的性子又過於單純,她可不認為姚錦風在狗急跳牆的情況下,不會對安平做出什麼事來。
見親依舊清醒,花溪提著的心終於放下:“都怪那姚家從根子上就是歪的,再好的孩子也會被帶壞。”
表情懨懨:“花溪,本宮是不是太心狠了。”
當年,衛郎就死在她懷裡。
花溪臉上帶上一抹憤怒:“此事怎能怪殿下,先皇后歹毒,專門賜了延長人痛苦的毒酒。
若不是公主果決,姑爺還不知要受多少罪,說到底還是先皇后的錯。”
當初她與殿下回府時,駙馬已經飲下毒酒,毒發的痛苦,讓往日裡性情溫和的儒雅男子變得淒厲而猙獰。
知曉駙馬身上的毒無解,不得不將匕首戳進駙馬的心窩,給了駙馬一個痛快。
她還記得殿下當時的眼神,就彷彿一夜之間忽然成長起來,而從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公主再也消失不見。
從那之後,日日夢魘於自己揮刀的那一瞬,卻從未夢到過駙馬。
單手撐頭:“花溪啊,你說本宮殺了姚錦風如何。”
這人的存在,總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彷彿被豺狗盯上,隨時準備撲過來咬她一口似的。
花溪雖然同樣不:()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