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主,你你你回來了。”
這下,衛飛煙不僅不高冷了,甚至還有些侷促了。
司空飲月又用神識探了探周圍,確實沒發現顏予之、葉初瑤、千山念還有那隻大老虎的身影。
衛飛煙從躺椅上彈了起來,不知道是迎著陽光的緣故,還是她眼花了,總覺得司空飲月身上,散發著一層薄薄的金光。
她一臉欲哭無淚地走到司空飲月身側,神色如喪考妣道:
“公主,你可回來了!你可要為師尊做主啊!師尊他被葉初瑤給玷汙了!”
“啊?”司空飲月滿腦子都是這兩人幹了什麼缺德事,惹怒了渡忘川。
突然被衛飛煙這麼一嚎,下巴都快驚掉了。
不是,你師尊被葉初瑤給玷汙了,你剛剛一臉悠閒地在這裡曬太陽?
她如果沒看錯的話,衛飛煙這個傷心欲絕的表情,是剛剛才換上的吧?
衛飛煙乖巧地站在司空飲月身邊,開始了她的表演,啊不,控訴。
司空飲月聽故事的時候,封亦渡也趕到了,斜靠在客棧長廊上,津津有味地聽了起來。
沒過多久,司空飲月就把事情捋明白了。
顏予之一行人從北冥宗回來後,就一直在客棧等她。
可是,有一天晚上顏予之借酒消愁,喝了個酩酊大醉。
葉初瑤便趁著顏予之喝醉,偷偷溜進了他房間。
,!
第二天早上,顏予之醒來後,便看到了葉初瑤衣衫不整地睡在他身邊。
兩人是否真的幹了好事,他人不得而知。
總之,顏予之跟葉初瑤大吵一架後,葉初瑤哭著負氣離開。
顏予之在客棧等了一天,沒等到人回來,便出門尋找。
顏予之走了之後,千山念又等了七天沒等到人回來,便也出門尋找。
結果,現在他們一個人也沒回來。
就剩衛飛煙在客棧留守……
司空飲月打量了衛飛煙一眼,她倒是淡定。
別人都跟葫蘆娃救爺爺似的,一個個送,就她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
衛飛煙察覺到司空飲月的視線後,替自己辯解道:
“我本也想著去找他們的,但想著公主若是回客棧找不到我們,定會著急,我便在此等公主了。”
他們一個個追上去都不見了蹤影,衛飛煙心想,她又不傻,明知有危險,還要往上湊,她是做不到的。
司空飲月看著衛飛煙,她本以為衛飛煙鍾情於顏予之,如今看來,她只鍾情於她自己。
衛飛煙眼睛微微一轉,神情順從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司空飲月,試探地問道:
“公主,我問過了許多醫修,也無數次探查過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中毒的跡象……”
說著她嘴角微不可察地揚了起來:“公主待我如姐妹,定是嚇唬我的吧,那毒早就解了,或者從來沒下過對不對。”
除了那日在玄天宗,一位佛修替她探脈,驚呼她身中劇毒之外,她並沒有發現任何身體不適的症狀。
這莫不是那佛修跟公主聯手演的一齣戲?
司空飲月輕笑一聲,她確實沒給衛飛煙下過毒。
可她,給她種過別的東西呀。
那東西的直徑,不到頭髮絲直徑的百分之一。
是她機械臂上取下來的,肉眼都難以分辨的一顆微小的粒子。
:()機械修仙?草包公主帶男寵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