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在原地。
她打定主意要離開,我打定死主意就是不放。
既而她疲倦的癱坐在地上,那是願望的落空,希望的破滅一樣,任我怎麼抱。都是抱不起來的,她閉上眼睛,等待著審判一樣,我抱起來她,一個公主抱,她掙扎,卻礙於氣力的小,寒冷的天,奪去了她太多的體力。終於罷休了。
車燈照在我們的臉上,車上下來人,警官還有學校的老師、校長,見此景先是一愣,然後,將我們拉開,幾個醫生把餘沉沉架住,塞進了救護車。
王長風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情?”我擺擺頭,“那好,上車,回去。”
周長發過去看他的摩托車,重新加了油,啟動,跟隨在車隊的後面,我坐在越野車的後座,透過車後窗,遠遠的看到山頭上的小黑影,那隻猴兒還在山上獨坐,金猴對月,隱約聽到它的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