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體驗的哦。”
“我對他們的故事不感興趣。”五條悟冷淡地回應,“再說現實又不是遊戲,當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有捷徑不走的人才有問題。”
玩遊戲更重要的是走向結局的過程,但五條悟玩遊戲都不見得會規規矩矩照著流程走,他無所謂能不能體會到一個完整的故事,更不用說現實。
想讓他按照一般套路把黑幕留到最後,那可真是一個異想天開的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想做萌王和5t5一起玩原神的安科番外!但那是可以做的嗎,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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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積極一點
然而就是因為事實如此,才更加讓五條悟的說辭顯得不合理。
“這還真是奇怪。”惡魔眉眼彎彎地看向他,一陣見血地指出他言行中的矛盾,“要真那麼想的話,‘去窺視爛橘子們的記憶’,你大可以從一開始就直接讓我這麼做——”
“但實際上你沒有采取行動。”
甚至早在五條悟替惡魔取名的那個夜晚,若他有那個想法,他都能夠直接讓惡魔動手,可直到今天,他才像是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個方法一樣地說出這句話。
惡魔盯著五條悟毫無變化的神色,繼續說到:“退一萬步,就算你之前是真的腦子進水沒想到這件事,在剛才讓我查探這傢伙記憶的時候,也肯定已經想到了這點,然而你還是什麼都沒說。”
明明根本不對小嘍囉的記憶抱有期待,還裝模作樣地讓她窺視詛咒師的記憶,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要等我做完這看上去沒有意義的行徑才提出這個要求,是為什麼呢——”惡魔接著分析,“是因為你在看完他的記憶後心態才發生了轉變,想要快點搞定咒術界的問題。”
“他的記憶裡唯一有問題的地方在於窗的人出現了,但我不認為你沒有預想過這種可能性,也就是說記憶的內容其實並不是理由,只不過時間恰好撞上了而已。”
“我猜猜——是不是你的那位在異世界遇到問題了?比如因為開啟通道這件事,被原初之紅……奇伊大人甩了麻煩的工作?”
她露出看透一切的微笑。
在見到詛咒師的第一眼,她就直接讀取了對方最近的一段記憶,所以才能立馬理解情況、接手詛咒師。
而理所當然,那段記憶裡清晰地存在著利姆露的身影。
她作為一隻合格的惡魔,在看到利姆露的樣貌時就自然地就把對方和名字身份對上了號。她知道利姆露回到異世界的時間,再結合一下五條悟態度的轉變以及自己對奇伊的瞭解,就不難推測出發生了什麼。
於是她確信地下了定論:“你想盡快搞定事情,如此一來,就沒有繼續維持通道的必要。”
“既然你全都清楚,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裝模作樣地分析一大通?”全程安靜聽著惡魔表演的五條悟,在此時終於出聲。
他沒有否定惡魔的結論。
在讓惡魔窺視詛咒師的記憶時,他收到了智慧之王傳過來的訊息,知道了利姆露和奇伊的情況。
明明直接毀掉通道是最省事的做法,但因為利姆露想要幫助五條悟,所以不能讓通道關閉,只能從奇伊手中接過照看門的職責。
明明那是件有風險的工作,一旦出問題就會被奇伊興師問罪。
五條悟覺得利姆露沒有必要接受不想做的工作也非要過來幫自己,但他心裡明白利姆露在這方面固執得很,說了要幫就是要幫——那隻史萊姆肯定會認為,和幫助他比起來,看管通道不過是件不值一提的事。
所以與其直接讓利姆露放棄通道,不如加快重建咒術界的速度。只要他這邊的問題解決了,利姆露也就不用再執著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