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守軍,再加上安國正城、馬來城的損失,阿瓦城周邊的緬軍主力,也就是10萬左右。
就是這些兵力,還要分兵城外的錫箔江,還有江北的實皆城,捉襟見肘啊,當然了還有為數眾多的土司雜兵,可以協助守城。
“咕嚕、咕嚕、、”
臉色慘白的王儲德欽漂,嚥了咽苦水,手足無措的站出來,對著東籲王拱了拱手,弱弱的問道:
“老三,守得住嗎?”
半個月前的錫箔江大戰,卑謬王陣斬5千渡江明賊,雖然緬軍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至少有一半是土司雜兵。
但這一次不一樣,他想不到最能打的莽白,竟然輸的那麼慘,3千水師可是他的嫡系精銳啊,說沒了就沒了。
“難,難,很難啊”
臉色不渝的卑謬王莽白,轉過頭看了看王儲,嘴裡顯現一抹隱藏的冷笑,嘴裡緩緩的吐出幾個字。
心中暗道,這時候知道怕了?早他媽的幹什麼去了?就沒見這傢伙如此客氣過,當真是廢物點心啊,這要是戰場上遇到明賊,還不得直接跪咯。
這幫嫡長子御弟們,一個個自持嫡子身份,從來都不會正眼瞧他們這些庶子,跟街頭上撿來的流浪垃圾似的。
頓了一下,卑謬王莽白,環顧一圈殿內大佬們,最後把目光看向龍坐上的莽達,大聲繼續說道:
,!
“如今水師沒了,不出意外的話,明賊很快就會渡江,不是明天就是後天”
“按照上一次錫箔江大戰的經驗,我軍要想守住錫箔江,軍隊數量至少要明賊兩倍以上”
“不但如此,還要調集更多的水師,調撥更多的火炮、鐵炮,戰象必須上千頭,才能把明賊趕下南岸”
一句話,要想守在錫箔江南岸或戰勝明賊,得加錢加裝備,糧餉裝備多多益善,水師、火炮、戰象一個都不能少。
同時心中大罵,這幫吃人飯不拉人屎的混蛋傢伙,一個個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盡幹一些讓人怒火中燒的腌臢事。
上一次錫箔江大戰,他的嫡系傷亡了4千人,加上今天的3千水師,總共7千人無了。
寶座上的莽達,旁邊的王儲、丞相,還有一個個御弟,硬是一個兵丁都不給補充,鐵炮沒有、火炮沒有,補充的戰象更是沒見到。
老狐狸莽達和丞相底裡澤亞,只是輕飄飄的撥了幾萬兩白銀,充作糧餉和撫卹金,跟打發要飯似的。
“咳咳咳”
半晌後,臉色略微有點難看的緬王莽達,重重的咳嗽幾聲,以掩飾內心的尷尬不安。
這真是沒辦法啊,阿瓦城裡面的精兵也就是四五萬左右,下緬甸邊境的禁軍又不能調回來,只能苦一苦卑謬王了。
倘若把再抽調幾萬精兵去狙擊錫箔江,不說對岸的明賊,萬一卑謬王臨陣兵變呢?黃袍加身?東籲王朝這種事不要太少。
隨即莽達臉色一正,拿起手裡的信箋揚了揚,環顧殿下的一眾巨頭,表情嚴肅的說道:
“情況就是這樣,大家看看這個吧”
強敵在外,這時候需要大家眾志成城,同心戮力,方能渡過危機,這就是今晚的會議核心。
口號要喊的響亮,說的更是要漂亮,這就是做集團領導的秘訣,至於別人信不信不要緊,他自己肯定要信。
“好賊子”
“明狗子”
“狗屁岷王”
“天殺的明狗子”
、、、
信箋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緊接著就是一個個重臣、御弟、侯爺們徹底破防了,雙目眥裂,破口大罵。
一個個訊息太炸裂了,這幫明狗子的口號是迎聖駕,喊的光明偉岸,正義無比,背地裡卻全他媽的是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