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了一遍銀蟒要不要跟自己離開秘境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理所當然的銀蟒還是搖頭拒絕了。
無論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這個秘境是它的主人的埋骨之地,即使主人已經神魂俱滅,但它作為守墓人是永遠都不會離開它的主人的。
雲深心中感慨萬千,終究沒有再強求,與銀蟒告了別後便離開了木屋。
他並沒有馬上出秘境,而是在出口處躊躇不前了許久,主要是怕那個假隋簡還沒走,自己就這麼貿貿然出去只怕會自投羅網。
他看了眼落在他肩膀上炎陽之心,金色的眼眸滴溜溜轉了兩圈,然後一個餿主意在腦海之中浮現。
“對不住了!”
他伸手捏著炎陽之心,在對方茫然的情緒波動之中,揚手將它丟出了秘境出口。
炎陽之心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落到山峰頂上的沙石地上咕嚕咕嚕轉了幾圈。它茫然的看了看呆愣了許久,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當成了探路石來使了。
它是有些生氣的,可將他丟出來的是人參精,那股火氣就瞬間熄滅了,是無論如何都生不起雲深的氣來。
雲深探頭探腦的觀察了好久,見無事發生,這才貓著腰鬼鬼祟祟的鑽了出去。
周圍一切景色都很平靜,但吹拂過來的風卻裹挾著濃郁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起碼是要達到血流成河的地步才會有如此濃重的血腥味,但周圍一草一木都十分的乾淨,好似那股血腥味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越是平常就越是詭異,雲深寒毛倒豎,天生的警覺在此時瘋狂拉響警報。他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把炎陽之心撈起塞進空間戒指裡,正要遁逃入土中時,一隻冰涼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後頸迫使他不得不後仰著腦袋。
熟悉到刻進骨子裡的冷香破開血腥味的侵襲鑽入鼻腔,雲深本能的生不起一點反抗之意,四肢也軟綿綿的卸了力倒入了身後之人的懷中。
“你可讓我好找啊。”
“還想跑哪兒去?嗯?”
隋簡順勢箍緊了雲深的腰身,目光兇狠的盯著他的臉,像是要將他嚼碎了融入骨血之中一般,叫人不寒而慄。
“等……”
雲深總有種下一秒就會被他抽筋剝皮嚼了的錯覺,又驚又俱的張了張嘴企圖垂死掙扎為自己辯解一番,但隋簡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低頭堵著他唇舌就是一頓兇狠的撕咬啃吮,疼得他眼淚都不受控制的滑出了眼眶。
直到將膽敢擅自逃跑的人參精的嘴唇咬腫出血後,隋簡心底的不安和後怕才被稍稍安撫了些許。
為防人參精還有逃跑的可能性,他直接封了雲深的靈力,而後將人打橫抱起,用一種晦澀難懂的眼神看著懷中的人道:“關於你擅自逃跑的事情我很生氣,但主要的過錯在我,等回去以後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本來惶惶不安的雲深聞言愣了許久,一時沒能消化他話中的意思,只是不等他開口追問,隋簡又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不過在那之前,你得為自己逃跑的行為付出代價。”
雲深渾身一顫,突然深刻的意識到大反派是真的氣狠了。
他心底生起一股悔恨之意,就不該跑的,也不知這回大反派要如何藉機磋磨他。
雲深抓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捆妖索會用到自己身上來,不單單是捆妖索,連帶的許多叫都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十足羞恥的東西也全使了個遍。
整整三天,被關在地窖裡的人參精的眼淚就沒停過,差點就哭脫水了。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隋簡正慢條斯理的為他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期間也沒有將綁著他手腕和腳腕的捆妖索解開。
裡衣的布料柔軟,繫上衣帶的時候不慎勾到了什麼尖銳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