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不少。”
這才分開了半個月不到,小金烏卻圓了整整一圈,連翎羽捏著都越發的堅硬了。
隋簡撇了一眼在雲深懷中翻滾,被撓下顎舒服得快軟成一團的金烏,語氣淡淡的說了句:“大約是伙食太好,吃胖了吧。”
雲深聞言捏了捏小金烏腹部的軟肉,突然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而被汙衊是長胖了的小金烏直接炸了毛,對著隋簡就是一頓啾啾嘎嘎的狂叫,然後被隋簡一個冷漠的眼神鎮壓得閉了嘴,委屈巴巴的貼著雲深淚眼汪汪。
雲深被它逗得忍俊不禁,勸隋簡道:“好了,你別動不動就打擊它,它還是個孩子。”
隋簡不置可否。
兩人談話打趣間往城門走去,無心拎著被忽略顯得有些生無可戀的雞崽緊跟其後,在他們即將踏入城門時,一道熟悉的清潤嗓音傳入耳膜。
“師兄,又見面了。”
“師兄,許久不見。”
來人正是浮光與趙隨雲,與他們同行的,是本該潛伏在劍宗的墨鱗。
墨鱗暴露了。
隋簡眼神稍冷,默默上前一步將雲深護在身後,無心將手中的雞崽交給雲深,站在他身側,神情肅殺。
“貿然造訪,還望師兄不要怪罪。”
浮光說著,用眼神示意身旁的趙隨雲,後者自儲物戒中取出一個被符籙封得嚴嚴實實的劍匣。
他將劍匣拿到自己手中,垂眸頷首,意味深長的輕笑:“師兄既然想要拿回它,稍句口信就是,做師弟的自然會替你送回來,又何必……”
他側目看了一眼墨鱗,笑了笑,沒再說下去。
隋簡目光落到墨鱗身上,後者愧疚的低下頭:“主上,屬下……”
他話未說完卻被隋簡打斷了。
“此處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先進城吧。”
他說罷就帶著雲深轉身往回走,無心與墨鱗迅速跟上。誰都沒多看浮光二人一眼,他們自覺跟了上去。
“就這麼放他們進來了?真的沒關係嗎?”
雲深小聲嘀咕著,悄悄探頭往後看,被隋簡一手捏著後頸轉了回來。
他說:“無妨,他們不會做什麼。”
雲深似懂非懂的點頭,實在是看不懂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
說完全敵對不死不休,可他們之間卻總充斥著一種微妙的氣氛,可要說尚有師兄情分,可第一次與大反派相遇時,確實是差點就被浮光二人殺死了,之後次次相見都是針鋒相對。
真叫人摸不著頭腦。
雲深腦子沒有隋簡那麼精明,想不通的事情干脆就不想了,反正早晚都會知道答案的。
還是上次那個偏殿,連入座的位置都相差無幾,只是這次雲深是以人形坐在了隋簡身旁,無心與墨鱗一左一右默默站在隋簡身後。
殿內氣氛暗流湧動,誰也沒有輕易開口。
許是感應到了主人的存在,被封印在劍匣裡的本命劍震動嗡鳴著,似乎正在極力破開阻礙迴歸主人身邊。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劍匣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