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禮義廉恥的教律行事,萬不可再像之前做精怪時那般隨意。”
未了還強調一句:“明白了嗎?”
一面水鏡憑空浮現,清晰的映照出人參精茫然疑惑的臉。
雲深不明所以的點頭,怎麼也想不通剛剛哪裡拉拉扯扯了?他以前上學的時候,看那些男同學之間的相處比這還要出格,什麼坐大腿親嘴的事情也不是稀奇事,怎麼到了大反派這裡反應這麼大?
難道是他學得不對?
雲深小腦瓜子轉了半天,突然靈光一現,才想起問題出在了哪裡。
修仙界怎麼說也算是古代呢,可沒現代那麼開放且包容。
原來不是大反派迂腐封建,而是他行為太奔放前衛了!
雲深一下就紅了臉,悻悻的預設了隋簡的話語。
是的沒錯,他只是剛化形還妖性難馴什麼都不懂的小精怪罷了,禮義廉恥這種東西可還沒學會呢。
人參精理所當然裝傻,做賊心虛的情況下也沒仔細看自己到底長什麼樣,只匆匆一瞥確定臉還是以前那張臉,只是瞳孔顏色變了以後便對隋簡說:“好了好了,看清楚了,水鏡撤了罷。”
“嗯。”
隋簡收回靈力,沒了力量維持的水鏡嘩啦啦砸到草地上,而後瞬間被泥土吸收乾淨。
“對了,我的蛋和種子呢?”
雲深想起了自己那枚種子和蛋,也不知道那兩小東西吸收了帝流漿以後情況有沒有好一些。
隋簡將蛋和種子還給了雲深,雲深立馬捧著蛋舉起來轉著圈的仔細瞧。
原本死氣沉沉灰撲撲的蛋殼變得細膩有光澤了些許,雖然生命本源之力還是很微弱,但也比之前那時不時就消失來得強烈了很多。
若是仔細呵護著,破殼的機率還是有的。
雲深喜不自勝,對這顆蛋便更寶貝了。
至於那顆種子還是老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雲深有些許失望,但轉念一想,像扶桑這種只在神話之中出現的神樹,恐怕需要非常龐大的能量才能使其生根發芽。
雲深接手這兩個麻煩時就知道會是個持久戰,對這個結果倒也還算能接受。
蛋和種子帶在身上始終不方便,但一直放在儲物戒裡也不是個事。
儲物戒可以暫時存放活物,但時間不能太長,儲物袋則只能放死物,可一直揹著又怕瞌碎了蛋殼,雲深在蛋和種子的歸宿上犯了難。
這時,隋簡將儲物戒戴到了他手上,神色淡淡的說:“先暫時先放儲物戒裡,待出了秘境再尋人為你做個小型空間戒指。”
只要有個小空間那麼這些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若是全盛時期的隋簡,開闢一個小小的空間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根本就不需要另外尋人,只是他神識受損修為跌落,開闢空間便成了一樁難事。
他不免心中有些嫌棄自己,枉他十幾世修行數千載,竟連小寵物一個小小的難題都解決不了,實在是無用。
他難得生起幾分急切,心情便不可避免的煩躁了起來。
“好哦,謝謝你!你最好了!”
而不知他心中所想的人參精則抱著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開心得直點頭,頭頂的葉片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十分惹眼。
人參精毫無保留的誇讚,淺金色的眼眸裡滿滿的依賴和歡喜,無論哪一樣都叫人捨不得讓他失望。
隋簡心頭鼓漲,內心的煩躁漸漸被撫平。
他抬手捏了捏人參精頭頂的綠芽:“這個綠芽想辦法收起來,別讓人發現你本體了。”
“什麼綠芽?”
雲深照鏡子時只匆匆看了一眼,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頭頂上還長著一根細細的枝杆,兩片小巧可愛似玉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