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了,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混沌的狀態。他就這樣一直色眯眯地盯著阿珍看,那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貪婪,彷彿要將阿珍整個吞進肚子裡。
酒過三巡,菜也過了五味,可阿珍卻已經全然沒了心思吃飯。她站起身來,一個人朝著後山的懸崖邊走去。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涼亭,亭中擺放著四把凳子,還有一張陳舊的木桌。阿珍走過去,靜靜地坐下。
她抬頭望著夜色裡那遠山起伏的輪廓,只見那連綿的山巒,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影影綽綽,神秘而又悠遠。阿珍就這樣一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思緒如同那無邊的夜色一般,紛亂而又迷茫。寒風吹過,撩動著她的髮絲,卻吹不散她心頭的重重疑雲。
實際上,自從那次在水澱救了海棠以後,阿珍便敏銳地察覺到,文之武回到山上之後,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副模樣,終日鬱鬱寡歡,不見往日的爽朗與活力。
他不再像從前那般與阿珍有說有笑,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也不願意和阿珍多言半句,常常獨自一人把自己關在屋中,沉浸在深深的沉思之中,彷彿心中藏著無數無法言說的秘密和憂慮。
此外,那陣子,他在屋裡,幾乎是不停地悶頭抽菸。只要一踏入他的屋子,便能看到煙霧如厚重的雲層般瀰漫在整個空間,那濃烈刺鼻的煙味令人一呼吸便忍不住嗆咳不止,彷彿置身於一個令人幾近窒息的環境之中。
阿珍還清晰地記起來,救下海棠之後,回到山上沒過多久,文之武又下了一次山。那一次,他執意不讓自己隨行,態度堅決,毫無任何轉圜的餘地。
阿珍問其為何?文之武的理由是:在海棠家時,她衝的太猛了,簡直令人膽戰心驚。萬一有個閃失,受傷出事,甚至傷及性命,他沒法向老孃交代。
儘管阿珍滿心擔憂文之武的安危,執意要跟著一同下山,可最終還是被文之武強硬地鎖在了自己的閨房裡。直到他離開之後,張軍師才前來給阿珍開了鎖。
後來,每次文之武下山,或者暫時離開隊伍,都不帶著阿珍。阿珍慢慢就心生疑竇,心中的疑問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阿珍滿心困惑,絞盡腦汁地思索著,實在是想知道文之武到底是去幹什麼神秘的事情了?為什麼總是對自己遮遮掩掩,不肯透露半分?
阿珍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裡靜靜地坐著,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奔騰。她回憶著過往與文之武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解開心中的謎團。
忽然,一陣猛烈的山風毫無徵兆地呼嘯而來。那風勢極為強勁,猶如兇猛的野獸在嘶吼咆哮。阿珍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寒意侵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股寒冷彷彿順著毛孔直鑽心底,讓她原本就紛亂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幾分。
此時,二當家大海坐在了她的對面。
“大海,司令這幾天下山,你知道他去幹啥了?”見大海過來就坐,阿珍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司令啊,司令,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大海此時喝的有點高了,但還是把嘴巴把住了門。
“你真不知道嗎?”阿珍說。
“這個嘛,阿珍,你要是我女人,我才能告訴你!”大海此刻是真的喝醉了。
“大海,你胡說什麼?”阿珍聽了,很生氣。
“阿珍,別動怒,說不準司令會同意我的求婚,”大海醉醺醺地說著。
“我跟你說,二當家的,我娘說了,她希望我和司令儘快成家,”阿珍不知道怎麼堵住大海的胡言亂語,把乾孃的話給搬了出來。
“兒在外娘令有所不受啊!”大海揮舞著手臂,哈哈大笑著說著。
“你,”阿珍生氣了。
“阿珍,真的想讓你做女人的只有我大海,”大海此刻不在嘻哈,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