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說。
“你什麼意思?”阿珍怒問道。
“司令,司令有他的,那個溫柔鄉,哈哈哈.....”大海此刻絕對是精蟲上腦,這要是被文之武聽到,估計會抬手一槍斃了他。
“什麼溫柔鄉,”阿珍臉色突然覺得臊的很。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溫柔鄉,女人啊,真是太有魅力了,”大海此刻見阿珍的樣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肆無忌憚了。
“混賬!”阿珍聽到大海如此放肆講話,氣的罵了一句,起身就走。
大海見阿珍要走,起身想攔住阿珍,但是,他的確喝得太多了,就在他伸手想摟住阿珍的蠻腰時,阿珍的脾氣上來了,一套擒拿動作,大海就跪在了阿珍前面。
“哎呦歐,姑奶奶,二哥和你開個玩笑,別這麼大勁頭子啊,疼死我了,”大海此刻非常痛一定是真的。
“你那臭嘴,喝了點酒,就滿嘴噴糞,”阿珍很生氣。
“小姑奶奶,二哥沒說假話,想娶你是真,司令不想娶你也是真,”大海一邊喊真疼,一邊說著。
“你,你說司令不想娶我,你怎麼知道的?”阿珍又加了點勁頭。
“哎呦,姑奶奶,你輕點,輕點,輕點二哥告訴你秘密,”這男人一旦掉入女人的情色之中,是什麼都會洩密的。
“好,不說實話,姑奶奶今天廢了你這條胳膊,”阿珍緩了點勁兒。
“阿珍,說好了,你可別跟司令說是我說的啊!”大海講著條件。
“一言為定!”阿珍答應道。
“司令他喜歡趙海棠,倆人都睡在一起了,現在肯定睡在一起,二哥我心疼你,才想和你成婚,”大海小聲說著,生怕周邊有人聽到。
“趙海棠,就是說水澱楊家那個寡婦海棠,”阿珍不太相信大海的話。
“千真萬確!”
阿珍此時鬆開了大海的手臂,一個人默默地向著自己住處走去。
第二天上午,文之武回到山上。阿珍也沒理她,一個人也不吃飯,只是在屋內躺著,玩著自己從劉閻王那繳獲的駁殼槍。她旁邊的木桌上,擺著裝了十五個彈夾的皮革彈掛和槍套,還有一個軍用水壺。地上,擺著一雙黑色的高筒軍用皮靴。
這時,阿珍房間的木門滋的一聲被推開了。
聽到聲響,阿珍揮手將手中的駁殼槍指向了門口。
門口,站著文之武。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盛著飯菜的白瓷碗。
“阿珍,你怎麼不吃飯呢?”文之武問道。
阿珍看了他一眼,沒言語,只是把槍收了回來,繼續自顧自地擺弄著。
文之武端著飯菜走了進來,輕輕放在木桌上。
完事,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菸卷,點燃了,吸著。
“文大司令,別抽了,嗆人,”阿珍一反常態,表達著對文之武的不滿。
“阿珍,你這是怎了?”文之武掐滅了菸頭,問道。
阿珍不語。
“趁熱吃點飯吧!”文之武說道。
阿珍白了他一眼,依然玩著手中的駁殼槍。
“阿珍, 哥再給你一支勃朗寧,你可以藏在靴筒裡,也可以別在腰間,萬一有什麼情況,可以殺其不備,”文之武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烏黑鋥亮的勃朗寧m1911,和一盒子彈,放在木桌上。
阿珍看了一眼,沒說話,但伸手把槍拿了過去,端詳著。
“阿珍,你趁熱吃點飯,我走了,”文之武見阿珍不說話,起身走了。
“對了,司令,那回半夜欺辱我的男的,你查到是誰了嗎?”阿珍突然問道。
“這個,只能是猜測,該是楊大麻子,”文之武停住腳步,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