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去了。只可惜枉送了性命。”嶽甲長老戲謔的笑笑,說道。
“只是那十人的死因……”隊長欲言又止道。
“你怎麼看?”嶽甲長老看向旁邊的淮雲長老問道。
淮雲長老略做思考,開口答道:“那受劍傷而死的兩人,大概也是死在那出逃弟子的劍下無疑,只是另外八人,有些蹊蹺。”
“你的意思是……”嶽甲長老與淮雲長老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下去,不過他們心中,都有一個答案。至此,嶽甲長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隊長,說道:“你先退下吧!”
“是否再派出陰皿閣弟子追殺那小子?”隊長並未離開,遲疑的問道。
“不必了,你馬上回陰皿閣撤銷對歸雁峰弟子蕭何的追殺令,此事休要再提!”嶽甲長老嚴肅的說道。
“那北羅門那邊,是否派人去盤問一下?”隊長試探著問道。
“不必!”淮雲長老也開口道,“你便假裝不知此事便可,告訴你小隊的人,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弟子已經吩咐過了,請兩位長老放心,弟子告退!”隊長說完,拜過二人便轉身向屋外走去,屋外的查木鈺宗主連忙轉身又向著自己的住所匆匆離開了,臉上一臉幽怨。
房間裡,嶽甲長老和淮雲長老的表情都十分複雜,似乎一起回憶起了什麼。
而此刻的蕭何正在夜幕之中,藉著漫天星光一路向前走著,不久便到一片竹林,細碎的月光,清爽的晚風,婆娑的竹葉,這美好而安靜的一切終於讓蕭何的心寧靜下來,漸漸散去了一身的戾氣。此時的蕭何知道,自己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流光福地,否則必定因為疲於應付死在陰皿閣的追殺之下。他不怕死,但是他想活著,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
蕭何一路向西而去,穿過這片竹林不久,就被一條一望無際的長河攔住了去路。蕭何站在原地看著眼前寬廣的河流,竟然一眼望不到邊際,迎面而來的寒氣讓蕭何不得不用法力相抗。岸邊的河碑上,只刻了兩個陽光古樸的大字:巨流。
這條河,蕭何在歸雁峰時聽師兄弟提起過,傳聞此河位於福地最西,寬三百餘里,有如天河倒灌,水天相接,鮮有人煙,過了此河,便算出了流光福地管轄的範圍了。
不過,這條名叫巨流的大河卻讓蕭何望而生畏,若是最佳狀態的他,還可嘗試御劍而過,怎奈此刻的他已經過數場戰鬥,還未來得及恢復,貿然渡河恐生危險。
就在蕭何準備退回竹林休息一夜再做打算的時候,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他卻看到了一點帆影,向著他的方向駛來,讓他燃起希望。
小舟駛到岸邊,蕭何才看清,原來掌船的是一個老者,身上蓑衣草帽,蓑衣下是一身破布麻衣,手裡握著船槳,鶴髮童顏的樣子,在如此寒冷的河面上,穿衣如此簡單,蕭何心中明白,這老者一定也是修行之人。
“年輕人,坐船嗎?”老人率先開口說道。
年輕人看著老者,不由再次想起自己在風至谷遇到的那個釣魚老叟,笑笑說道:“老人家,大風大浪的,您這小船穩妥嗎?”
“放心吧後生,老朽常年在此渡人,從未有翻船過!”老者自信的說道。
蕭何又是一笑,其實他心中倒也並不真的擔心翻船,不做思考,便跨步到船上。老者十分嫻熟的晃盪幾下船槳,小舟便調轉船頭向河對岸駛去了。
路上,老者一面划著漿,一面還不忘同蕭何攀談。
“年輕人,這是去哪裡呀?”
蕭何回道:“隨意暢遊而已,沒有目的。”
“連夜趕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老者又問。
蕭何自然的笑笑,答道:“夜裡涼快,路好走。”
“年紀輕輕,怎麼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