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室陷入了一片寂靜。
在場的諸位都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本來雄蟲就數量稀少,大部分還不是那麼喜歡身材高大的軍雌。
經過塞旭伢吝的這一次深入骨髓的折磨,那些雄蟲只怕更加不能接受軍雌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現在立馬對那些雄蟲閣下進行積極的治療和及時的心理干預,爭取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還有,不要放棄對反叛軍所遺留的任何痕跡的搜尋,一定要仔細仔細再仔細。”
下面的軍雌領命去執行了任務。
過了一會兒,負責照顧昏迷雌蟲的小隊隊長前來彙報,說是有新的情況。
“上將。”
“我們救下的那些軍雌同胞醒了,他們的領導者想要跟你見面。”
“說是有很緊急的情況想要分享。”
阿塔爾頷首,示意那小隊隊長帶路。
到了醫院,三三兩兩的軍雌倚靠在一起,基本上都已經從昏迷狀態甦醒了過來,但是依舊打不起精神。
看見阿塔爾前來,從他們當中掙扎著站起一隻蟲來。
踉蹌著被攙扶著走到阿塔爾面前,掙扎著行了一個軍禮。
“第三軍團中將陸川芎,向您問候。”
阿塔爾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第一軍團上將阿塔爾,在此回應您的問候。”
阿塔爾上前,親自攙扶著陸川芎,“跟我來。”
看陸川芎的神色,待會要說的應該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阿塔爾將陸川芎攙扶到了一旁的一個空病房內。
並且叫了下屬在門外把守,只留下了君冥。
陸川芎被阿塔爾攙扶著一步一顫的坐在病床邊,深呼吸了幾下,緩了緩,這才準備開口。
開口之前,陸川芎看到了阿塔爾身邊把帽簷壓的很低的君冥,猶豫了一下,才再次開口。
“阿塔爾上將,我有事情要單獨跟你說。”
陸川芎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將“單獨”兩個字加重了語調。
君冥聽了這話,頓了頓,主動轉身,準備出去,將這個病房留給阿塔爾和陸川芎兩個蟲。
但是剛走了一步,就被阿塔爾拉住了。
“沒事。”
阿塔爾這話是對陸川芎說的,但是手裡還輕微的摩挲了一下君冥的手腕,表示安慰。
“我現在能完全信任的,只有他,想必陸川芎中將理解我這話的意思。”
陸川芎驚訝的張了張嘴,一瞬間就明白了阿塔爾話裡的意思,不再糾結君冥在場的問題,開口問向阿塔爾。
“阿塔爾上將,你也覺得軍隊中間有反叛軍的蟲?”
阿塔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暫時還不確定,因為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此事,從救援行動到現在,第一軍團內部也沒有什麼明顯異常的地方。”
陸川芎嘆了口氣。
“你們第一軍團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我們第三軍團有。”
“反叛軍來攻打鸞瑟星系的時候,進展的異常順利,都是從各處看守微薄的地方入手,就像是完全熟知我們的防線部署一樣。”
“他們的動作很快,等我們的蟲有所察覺進行上報的時候,早就已經為時已晚。”
“我們來不及進行下一步的部署反應,就被直逼大本營,他們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完成了這一次的攻打。”
阿塔爾神情凝重。
“那陸川芎中將,你有沒有發現你的下屬有什麼異常?”
陸川芎搖了搖頭。
“沒有。”
“很奇怪,但是我很確定,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