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軍雌,都沒什麼異常的地方。”
“他們每一個,都被俘虜了,無一例外,遭受的都是同樣的待遇。”
“我找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就很奇怪了。”
“但是我確實已經盡力了。”
阿塔爾拍了拍陸川芎的肩膀,出聲寬慰。
“陸川芎中將,你已經做了你所能做的所有,不必自責。”
陸川芎感激的看了一眼阿塔爾。
“謝謝您,阿塔爾上將。”
“不過”
陸川芎正了正神色,努力把身子坐直。
“這只是我要說的第一件事,下面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嚴肅的氛圍在四周瀰漫開來。
“你說。”
被這氛圍影響,阿塔爾也嚴肅了起來。
“我們駐紮在這的軍雌,之所以會被這麼迅速的打破防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說到這,陸川芎死死的盯著阿塔爾。
“那反叛軍手裡,有一批特殊的試劑,塗抹在了匕首等表面。”
“我們軍雌的身體,一旦接觸那些試劑,隨著匕首劃開露出傷痕,試劑在傷口處進入我們的身體。”
“我們就會意識恍惚,逐漸失去所有的戰鬥力,陷入昏迷的狀態。”
“無一倖免。”
“圖林”和“羧日”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試劑,但是反叛軍手裡,每一隻蟲手裡都有那樣的試劑。”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不會那麼快就被反叛軍擊潰我們的防線。”
陸川芎中將滿臉憤恨,雙手攥拳,滿是不甘心。
“我知道了。”
阿塔爾適時給出回應。
“我會及時將這個情況上報的。”
陸川芎中將把這個訊息說給阿塔爾之後,才鬆了口氣。
“好。”
“雖然說這話有些多餘,但還是謝謝你。”
“阿塔爾上將,謝謝你救了那麼多的雄蟲閣下,還有我們眾多的軍雌同胞們。”
陸川芎用胳膊撐著自己的身子,拒絕了阿塔爾的幫扶,掙扎著自己站了起來。
然後鄭重的向阿塔爾行了一個軍禮。
“不必過多感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阿塔爾回了一個軍禮,叫門外執勤的軍雌送陸川芎回了病房。
阿塔爾帶著君冥,正準備回指揮中心的時候,君冥從後面拽住了阿塔爾。
“阿塔爾,我去看看那些雄蟲。”
那些受傷雄蟲的病房也在這,只不過是單獨的隔離間。
因為那些雄蟲現在對於軍雌有種心理上的恐懼,所以第一軍團的軍雌也不好露面,所有的情況,都是由那些看護的亞雌醫生轉遞來的訊息。
君冥是雄蟲,去看看那些雄蟲,倒也是可以。
阿塔爾想了想,找醫生要了一個獨立的休息間。
如果君冥要去見那些雄蟲的話,蟲紋和軍裝都是不能繼續留著的。
所以需要時間提前準備一下。
另一邊,反叛軍的主軍艦上。
一份加密資料被兩個蟲送到了塞旭伢吝的桌面上。
“代號‘圖林’向首領問好。”
“代號‘羧日’向首領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