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無關,就像吃多少次芥末,芥末都依然是他第一次吃到就不喜歡的食物,實質不會發生改變。
嚴競懶得跟孟斯故講這些,直接就要進行。
孟斯故嚇了一跳,連忙說:“還不行,還沒準備好。”
嚴競皺眉,估計男同性戀有什麼必要步驟,只得忍著問:“怎麼準備?”
孟斯故說:“得先用潤一點兒的東西,譬如潤膚露、護手霜這類比較潤的乳膏,你去廁所看看有沒有。”
嚴競想起來羅姨的話,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來一瓶。“不用了,這兒有。”看過瓶身上的標籤,他邊拆開塑封邊說,“直接抹就行了是吧。”
孟斯故稍坐起身,拿過那瓶,說:“我自己來吧。”
過程中,孟斯故發現嚴競有很多不熟練的,包括前期準備,以及如何戴用安全套。
孟斯故狐疑地看嚴競,不覺得他是在用這些事情調情,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
“你是不會這些嗎?”
作為聯邦最年輕的中校,懂得上陣殺敵,這種事上卻一問三不會,說出去誰信。
嚴競的耳朵少見地泛起紅,理直氣壯道:“我又沒跟誰做過!”
不僅沒有過,連相關影片嚴競都沒怎麼看過。他自懂事以來,一心想著入聯邦軍校,成為外公那樣厲害的人物,情情愛愛一類的雜念幾乎沒在他腦中停留過多久。
今日和孟斯故,確確實實是人生頭一遭。
孟斯故本想回說“我也只跟你過”,又想說“衛生生理課應該都有教吧”,但是想了想,前者會致使嚴競發脾氣,後者還真不一定,嚴競經常外出執行任務,指不定大學的時候真沒上過那課,於是沒多說什麼,直接上手給嚴競戴上該戴的東西。
他的手法不算熟練,弄得嚴競吃痛好幾下。
嚴競卻無不悅,輕笑著指出:“還以為你多會,你不也挺生疏的。”
“我第一次給人弄。”孟斯故實話說,“他都是自己準備的。”
嚴競怎會不知道這個“他”是誰,雖說歸根究底是同一個身體乾的事兒,還是頓感煩悶,甚至自我懷疑幹嘛要問。
他不想聊了,直接用實際行動撇過了話題。
得益於剛用手弄過,嚴競不像普遍處男那樣沒多久就承受不住地完事兒。不過與孟斯故深入親密,對他而言的確需要極大自控力。
他本欲掌控孟斯故,反倒一步步陷入孟斯故的慾火,一切藉口都被燒得乾乾淨淨。
好在第一次算得上圓滿。
結束時,初嘗新鮮的嚴競對此著了迷。在孟斯故略顯迷離的目光中,他腦中一片空白,竟俯身親了下他的嘴唇。
他們似乎都沒怎麼想明白上一秒的自己都做了什麼,呆呆看著對方。
“嚴競,”孟斯故先緩過來,提醒道,“完了該出來,你可以出來了。”
嚴競不覺得身體哪裡疲累,只感覺心臟跳得飛快,他說:“沒完,我想再來一次。”
孟斯故並未對嚴競要再來一次的說法感到太過震驚。即使嚴競曾多次明確告知他的性取向,但是人,尤其男人,總是無法拒絕強烈的生理快感。
直男從不是例外人群。
孟斯故沒有反駁,嚴競想要,他也想。違背真實身體意願著實難受,他也不希望在這間旅館得到更多痛苦回憶。親熱反而成了一種暫時結束痛苦的有效方式。
>r />
於是他看著嚴競,說:“好啊。”
好啊,一起沉淪於慾望吧。
“可不可以輕一點兒?”
輕點兒才更像被你殺死的他。
嚴競聽不見孟斯故心底的話,只意識到身下的人是個傷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