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卡卡西瞬間抬起頭,看向了川藏,他以為那是自己腦海中的聲音,自己幻聽了。
但川藏塗滿了鮮血的嘴巴動了動,吐出了不太清晰的話語。
“你在鬼叫什麼嗬打擾我睡覺了”
“川川,川藏!?”
卡卡西瞬間繃直了身體,雙手顫抖著想要扶起川藏。
但是他又怕自己動作會導致川藏死亡,雙手無助地在空中虛拖著。
“呵卡卡西,是不是嚇到你了?”
“你別說話了川藏!你你還好嗎,我帶你回去,我會帶你回木葉,沒事的,川藏我帶你回去!”
像是安慰著川藏,也像是安慰自己,卡卡西不知所措,繃地站起了身子,他哭著看著川藏破爛的胸口,卻不知道怎麼將川藏抱起來能夠避免他的死亡。
“我沒事卡卡西,聽我說,我剛剛咳,見到了一個人”
川藏的話又細小,又緩慢,但每個字都能清晰地鑽進卡卡西的耳朵之中。
“卡卡西略微冷靜了一些,重新蹲在了川藏的身邊。”
“我在,川藏,你說,我在聽呢。”
“我見到了帶土他沒死”
卡卡西臉上的悲痛立刻僵住了。
這一瞬間,他的心頭亂成了晉西北。
帶土還活著?
帶土殺了川藏嗎?
為什麼?
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呼——
止水出現在川藏的另外一邊。
身上濃烈的綠色查克拉緩緩消去。
剛剛見到川藏慘烈的畫面,他的寫輪眼就好像瘋了一般運轉起來,隨後,綠色的查克拉就如同墨水一般從身體之中湧了出來。
不需要意識控制,一副骨架就環繞在了止水的身上。
他猛地朝著反方向衝了出去,但無往不利的寫輪眼卻沒有察覺任何人的出現,襲擊了川藏的兇手,無影無蹤。
聽到卡卡西的叫聲,他才衝了回來,然後發現川藏還沒有徹底死亡。
“卡卡西!先別說了,川藏,你會沒事的,我帶你回木葉!”
止水的萬花筒好似瘋了一般旋轉著,就要扛起川藏。
“別動!”
蹭——
卡卡西的苦無架在了止水的脖頸上。
“川藏,由我帶回木葉,他是我的兄弟。”
看著卡卡西的淚水,止水心中的怒火伴隨著他的綠色查克拉直衝大腦。
你擔心痛心,我就不擔心痛心嗎!
骨架無形之中顯現,但又消失。
他明白了,卡卡西不信任自己。
剛剛要不是他和卡卡西一起離開了這裡,川藏也不會被偷襲。
今早上,也只有止水來看川藏。
但止水不欲與卡卡西辯解。
現在這種時候,計較剛剛是誰叫走誰已經沒有意義了,重要的是將川藏帶回木葉,及時治療。
“好,卡卡西,你來,你帶川藏回去,我會跟著你。”
“滾開。”
卡卡西毫無情面道,對於止水的讓步也沒有一點好臉色給他,而是橫過了匕首,逼退了止水的身位。
止水的臉色也不好,但還是收斂了查克拉,讓卡卡西能夠扛起川藏。
“哎卡卡西,輕點,我”
一句話沒說完,川藏就沒了動靜,似乎陷入了暈厥。
卡卡西背上川藏,感受著背後被鮮血浸透的溫熱,和肩頭川藏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心下更加緊迫。
他看了一眼止水,沒有說話,朝著木葉的方向奔去。
止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