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還有模樣神情,是符卿書沒錯。
我四處再一望:“這地方……”
符卿書說:“一個別院的內房。”
我摸著後頸撐著另一隻胳膊坐起來,試探地問:“公主……”
被新娘子在拜堂的時候砸了場的當事人新郎倌無所謂地跟我說:“從跑到抓到宮裡,聖上再御審定案,我娘再跟太后哭訴,我爹再被傳了問話。怎麼說都要折騰幾天。估計等到同孫將軍功德圓滿要過些曲折。我趁亂帶了你出來,這地方僻靜,輕易找不到,只有你我。”
想來也沒別人敲昏泰王爺,原來是符卿書下的手。我乾乾一笑:“那你今日的親事——”
符卿書淡淡道:“我早料到公主今日有這場折騰,再後的事情關不到我。正好趁今日把該清的事情清一清。”
老子眼睜睜看著符卿書俯身下來,一把拎住了老子的領口。“早先因為時候不到,估計著你還有託辭。我忍到今日,公主也鬧罷了,也該是個了結了。”
話到這個份上,紙也沒了窗戶也通亮了,我再陪笑臉也不算個事兒了。
我被符小侯勒得兩眼幾欲翻白,硬擠出一口氣來嘆:“符老弟,別的話我不多說,我馬小東實在不是個東西。我如今也告訴你句良心話。其實我心裡頭一直都向著衍之,可就這麼著又倒了一邊給裴其宣。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麼東西。”
符卿書揪住我領口的手略有些松,我趁機再嘆了一口氣:“人有三分自知。蘇衍之與裴其宣是何等的人品。我沒這個殼子又是什麼樣的人物,我心裡清楚的很。海鮮魚翅吃多了,見了蘿蔔乾一時也覺得挺清脆。只偶爾才新鮮,奈不住長久,也不能因為上了桌子,就當自己是盤菜了。”
知足者常樂,就算今天公主跑了,明天還能有個富家千金。攜手相伴白頭到老的過日子,一心一意,絕沒有讓你大雨天騎馬上山當墊背的混帳事情。
過日子總歸不是唱戲,講個實在。
符卿書拎著我領口的手再鬆了鬆:“瞧不出,你想的倒多。”
因為老子骨頭裡是內涵的。
符卿書苦笑了一笑:“我也不曉得,怎麼就看上了你。我想了這些時日,總算想通透了。”手一鬆,惡狠狠地把老子壓住:“別的我也不想了,蘇衍之也罷,裴其宣也罷,還有那泰王府裡的十幾個,你撈上了幾個我都不管了。”
“你摟了幾個抱了幾個幾個是你的我不問。只要,”符卿書的雙目灼灼,直望著我的眼,吐氣摩擦著老子的鼻尖,“只要你是我一個的。別的我統統不管。”
還別說,我沒拐過他那個彎,沒聽明白。
符小侯袖子一揮,小蠟燭滅了,一片瞎黑裡只覺得他低頭輕輕舔了舔我耳邊:“只要只我一個摟你抱你,你摟哪個我都不問。”
老子一個哆嗦還沒打出來,符卿書一把撕開老子的前襟,做了總結性發言:“你就從了我罷!”
娘噯~~這句土匪強霸良家女的話哪個教你的?!
我扣住符卿書雙手:“符老弟,若當真了你我連兄弟都做不得了。”
符卿書狠狠在老子脖子上啃了一口:“橫豎做你兄弟,也沒過好事。”>/>
十足的事實。
符卿書在老子身上啃來啃去全無章法,“今天絕由不得你做主,只今兒一回我也認了。一次總強過全無。你就從了我罷!”
我的乖啊,你還真拿這句話當寶了。
老子苦笑兩聲,忽然盪漾出一股久違的澎湃之情。豁出去也罷,左右今天已經這樣了,左右鏡子裡頭鏡子外頭我都不是個人,膩歪了這些天,今天就閉上眼痛快一回。
我反手扯開符卿書衣襟,深吸了口氣把手伸進去,觸到微熱的身子輕輕一顫。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