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聲音低低道,“你就從了我罷這話再別說了,我來教你兩句有意境有情趣的話。”符卿書果然住了口,頭向上抬了抬,老子一隻手捧住他的臉,輕輕把嘴壓過去,符卿書吃過老子一次虧仍然沒有大長進,力道漸漸輕了,老子趁機撐著另一手漸漸坐起來。
終於到了符卿書輕靠在我臂膀裡的階段,我承認我手段卑鄙了些,老子從來都是小人。但不做菜刀就要做案板,你說我選哪個?論打的我絕不是符卿書的對手,只能智取。符卿書在這個方面絕對外行,漸漸便被老子佔了上風。符卿書開始輕輕喘氣,說明我的撫慰工作做的恰到好處。趁符卿書剎那空白的瞬間,我的手滑過脊背,開始二期工程的探索階段。符卿書緩過神來已經開工,也只有咬牙聽我擺佈,老子最後一線理性終於徹底崩潰,從探索到添工,瞬間實質。我只抓住清醒的最後一瞬貼著他的耳邊低聲道:“記住了,下次要這般同人說:便是這輩子你我只有這麼一回,我其實曉得,我……”最後兩個字只有兩個我自己都聽不清的輕音,輕輕吹進去,化成符卿書一聲低吟。
符卿書,符卿書。
符老弟這三個字我這輩子,再不能喊了。
事後總結這一夜,兩句話:鮮血四處,慘不忍睹。
而且符卿書把老子劫來的這個別院,除了這間房一張床齊整,四大皆空。我在院子裡尋了半天,才找到一口井,打了一桶水,把我跟符卿書洗涮乾淨。符卿書折騰到了極限,皺著眉毛沉沉睡到中午。
等我回到王府,已經是下午偏傍晚。我拖著兩條沉重的腿邁進大門。小全說在小廳有要事找王爺。我進了小廳,沒看見老子沒臉見的那兩位,只有一個惜楚公子。
惜楚公子神情的鄭重度說明了話題的嚴肅性。我把腦子裡快風乾的漿糊攪拌運動了一下,閒雜人等主動退下。惜楚公子起身關上從不關的小廳房門,與在下相對正襟坐下,方才道:“今日來找公子談的這件事情,其實早先在別莊裡就有了意向,本打算過了中秋便說,因為種種原由延到今日,還是要同公子說。”
我喝了口涼茶潤潤嗓子,惜楚公子喊我公子不是王爺,說明他這件事情是要同馬小東說,不是泰王爺。我說:“我這人講話就愛個爽快,惜楚公子有事情直說罷。”
惜楚公子猶豫了一下,想是斟酌了下詞句,然後道:“這件事情蘇公子與裴公子不方便開口,方才推了在下來說。不止在下,其他人也是這個意思。今日當在下是個辭行的,這些日子託了公子照應,一場緣份。自今後便別過了。”
老子今日不比平常,略遲鈍了些,愣了四五秒鐘方才反應過來。惜楚公子跟老子談的,是出府麼?
惜楚公子道:“這些時日,人人也都想通了。我們這些人,一輩子在這泰王府,終也不是辦法。如今也不求別的,天下大的很。只求三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