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系花相中的一個露肩套裙,下身是那種流行的帶大菲邊的的波西米亞風格,特別漂亮,上身是露肩小衫,動作幅度大些還能看到一截細腰。系花選中的是粉紅色,穿上以後顯得特別清純,丁邵當時心中一動,不知道王家行穿上會怎麼樣,王家行白,如果買那款墨綠色的會襯得更好看,想著他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不經意中就能露出一截蠻腰,丁邵心臟就跳得厲害。
丁邵壞心眼的讓系花試那款綠色的,人家說什麼也不試,結賬的時候丁邵就買了兩條,系花笑呵呵的問他“怎麼?你那麼喜歡綠色啊?不用給我買兩條的,要不我就買綠的吧?”丁邵笑呵呵的搖搖頭,說,“沒,我看你穿挺漂亮的,就給我姐帶一條。”“你還有姐?”“嗯,表姐,在澳大利亞呢,她就喜歡這風格的,我給她寄過去,我姐小時候對我特別好,咱不能有了媳婦就忘了姐不是。”丁大流氓說起謊來連腹稿都不打,一套一套的,說得系花呵呵直樂。
盯著漆黑的床頭,空無一人的室內,丁邵竟然憑著想象就能嘿嘿的笑個不停。
王家行拒絕了好幾回,甚至不惜與丁邵武力相向,最後,裙子還是穿上了。像工作服一樣,只要王家行一進門,不管丁邵在幹什麼呢,都活蹦亂跳的立刻竄出來,拿著裙子猴急的給他往身上套,氣死他了。穿了幾回,丁邵乾脆晚上也不讓他脫,說辦事兒的時候特別有感覺,還戲稱這是xx工作服。哪裡有鎮壓哪裡就有反抗,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因為裙子的事兒,王家行和丁邵沒少對著幹,激烈的反抗被鎮壓下去的後果就是讓他的腰更痠痛,起義的失敗讓王家行狂躁得要撓牆。
王家行覺得丁邵越來越沉溺和他玩xxoo的遊戲了,讓他抑鬱得不行,他總是想起那個午後的熱吻,那種不一樣的感覺,再也沒有過。而且近來丁邵雖然床上熱情,但是別的時候就經常走神。不知道是劉明洋說過以後他留心了,還是丁邵走神走得厲害,王家行發現他有外遇的傾向。跡象也越來直明顯,丁邵最近經常出門,只要一接到某個特定的電話,就會什麼都不管的衝到樓下,以前丁邵總給他做炒麵吃,現在哪怕是油鍋熱了,王家行只要一說“丁邵,你電話,一女孩”丁邵立刻關了火過來接電話,放下電話肯定是丟下一句“你自己弄吧,別等我吃飯了。”然後立馬就下樓。
一開始王家行還能忍受,可惡的是他有一次睡著了,摟著王家行,手還搭在王家行的分身上,竟然在夢裡叫了那個系花的名字。這不是丁邵第一次在床上叫別人的名字了,那次叫謝瑞涵的時候,王家行不但不傷心反而更激動,這回卻像吃了蒼蠅似的難受。那個女孩確實挺漂亮的,自從王家行開始注意女孩以後,他越來越會對比女孩之間的區別,這個女孩不單長得明豔動人,而且十分細緻,指甲永遠都是乾淨的,鞋上永遠都是沒有灰塵的,舉止永遠都是優雅的,王家行的心沉得難受。
丁邵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行為也越來越讓他傷心,他覺得丁邵已經不拿他當回事兒了,最過分的一次,讓他的心都擰著勁兒的疼。
那天,丁邵學著電視裡教的課程,做了個水果沙拉給王家行吃,王家行捧著沙拉碗看動物世界,坐在丁邵的腿上,穿著他的工作服。
王家行的兩條腿特別白,丁邵的手沿著裙子的菲邊從小腿摸上大腿,來回的摩梭著,王家行回頭餵了他一口沙拉,丁邵張嘴吃了,手探到裙子裡面揉弄著王家行前面的分身,王家行條件反射的往上串了一下,丁邵嘴裡含著東西就說“哎,悠著點兒勁兒呀,你這扭來扭去,還上上下下的,一會兒折了。”王家行不好意思的轉過臉繼續盯著電視看,後穴裡丁邵的分身又大了一圈,上下聳動著讓他越來越難耐,手一軟小匙沒有目的的胡亂颳著沙拉碗,丁邵把王家行的小衫兩邊都拉到肩膀下面,張嘴咬他白花花的肩膀,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