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襟一隻手按著前胸一隻手還在裙子裡鼓搗王家行下體,王家行受不了了,兩隻手抖得厲害,碗裡的小匙嘩啦啦直響,丁邵騰出一隻手探過去把他的碗接了過來,放到茶几上,兩手攏了他的手呵呵真笑“抖啊抖的,能抱住嗎?”就著分身在王家行身體裡的姿勢,轉了半個圈,把王家行放倒在沙發上,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丁邵又壓了下來,使勁律動,勁道猛得讓王家行哼哼呀呀的呻吟個不停。
兩個人嘿咻到關鍵時刻,電話響了。
丁邵要退出去接電話,這個時候肯定是系花,王家行使壞般的兩條腿一勾,纏上他的後腰,又把丁邵給勾了回來,一手掛在他脖子,讓彼此貼得更緊一些,王家行另一隻手挑了電話拿起聽筒放在丁邵耳邊,丁邵衝他呲牙做了個威脅的口型,王家行無聲的哈哈一笑,夾緊後穴來回動作著,本邵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握著聽筒,任他折騰,聽了一會兒說“我馬上來!”
扣了電話,把王家行推倒在沙發上,死死親了一口說“我出去一下”然後不顧反對,把王家行的兩條腿掰開放了下來,拔出自己的分身,樂顛顛的去換衣服了。
王家行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丁邵在眼前晃來晃去,擦臉、往頭上打摩絲,最後像小鳥一樣飛出去,臨關門之前,丁邵探著身子跟他說“別生氣啊,一會兒我給你買冰粥回來。”
王家行咬了咬嘴唇終於沒說出話來,他不是女人,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身體很契合但這是侮辱,他不能照單全收,反正他也不愛丁邵,分手,必須的。王家行這麼安慰著自己,他不知道,如果照鏡子的話,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很委屈,眼淚悄悄的滑了出去,滴在沙發上暈開一層水暈。
之後幾天,兩個人一直沒什麼交流,丁邵和王家行都早出晚歸的,丁邵是忙著約會,王家行是忙著考試,丁邵窩在床上看書的時候王家行也坐在自習室裡做練習。
自從上次以後,王家行不想和丁邵做了,丁邵要求了兩次他都拿要考試當藉口,去年補考的事讓兩個人都心有餘悸,丁邵也不好勉強。
這天王家行下午要上機考試,發現有個檔案沒複製,中午趕緊回去取,一開門就見系花和丁邵坐在沙發上卿卿我我的,丁邵一愣“你怎麼回來了?”王家行冷著臉來來回回的瞄了他倆一通,一邊脫鞋一邊說“我來複製個東西”徑自進屋了。
門沒關,他聽見系花小聲的問“他怎麼了?看見我跟看見鬼似的。怎麼進你屋了?他不住那屋嗎?”王家行臉騰的一下紅了,背對著門豎起耳朵聽丁邵怎麼解釋“啊,那不是他沒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