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算命的,沒那麼多你愛聽的嗑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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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行躺著喘氣的功夫,丁邵拿眼睛從下往上的瞄他。旁邊還散落著那幾張照片,丁邵覺得自己鼻子裡撥出的氣兒都異常的熱,撩撥得鼻腔瘙癢難耐,王家行涼託早就踢掉了一隻,白膩膩的腳趾頭踩在地板上。
從半大的制服褲筒望進去,正好能看到雪白雪白的大腿根,隱約還能看見內褲的邊兒,看著看著丁邵就自動自覺的把手伸進去大把大把的摸,沿著腿根在寬大的制服褲頭,一把攥住王家行的命根子。
王家行一開始實在是累得要命懶得動,見他得寸進尺就勢一抬膝蓋,整墊在丁邵的下巴上,丁邵牙齒一錯,差點兒咬到舌頭,氣得丁邵手下一用力使勁兒抓緊,這時王家行正坐起上半身準備用肘部一拐,下面疼得要命動作就卡在半空中“啊,啊~~”痛叫不斷。
丁邵像推不倒翁一樣,把王家行又推倒地板上,王家行後腦海“嘭”的一下撞在地板上,磕得他大腦一得空白,差兒當機。
丁邵就勢壓下來,把王家行的兩隻手往後一別,頂得王家行前胸拱了老高,丁邵用牙齒拉扯著王家行的大背心,露出嫩粉色的乳頭,嘟囔著“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怪我!”一張嘴就含了進去。
王家行覺得自己是真有毛病了,心理極其厭惡丁邵,身體又有點兒期待。他從知道自己的性向以後,就悄悄的希冀著謝瑞涵能強勢的擁抱他,看見身材健碩的男同學也會多注視一下,這也是他在女生里人緣特別好,可是男生對他的評價卻是靦腆的原因。上一次被強迫的經歷,從封存狀態啟用,又回到腦海中,痛和快感並存,並不是所有同類的身體都會契合,其實那也是他第一次,除了“那人是丁邵”這一點很可惡之外,其它都還可以忍受。
王家行記得在微機室好像看到過一篇文章,似乎是被強迫的女性有愛上施暴者的可能。王家行不是女人,但是被打成這樣了,還渴望被抱的心理,讓王家行自己都鄙視自己。
所以當丁邵緩緩進入他體內前後抽動時,埋在他胸口吮弄感覺特別良好的時候,王家行都在進行自我譴責。丁邵本來蠻興奮的,偶然抬頭一看王家行極其難看的臉色,那點兒成就感也“嘶啦~”一聲,像電腦裡被刪除的檔案,蕩然無存。
丁邵氣得腦子嗡嗡響,聽著王家行那不知道是低泣還是興奮的嗚咽,看著那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