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後的進了屋,黃育友問他們貝殼撿了怎麼樣了?丁邵說在廚房盆裡泡著呢,王家行對上謝瑞涵的眼神卡巴卡巴眼睛剛要說話,謝瑞涵一丟頭沒理他。
王家行覺得謝瑞涵不一樣了,從海邊回來以後就對他不冷不熱的,有時還蹦出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天熱王家行腦子有點兒懵,配合著情緒耳朵也有點兒背,反正謝瑞涵說的話他是沒聽明白。再問,人家也不說了,搞得王家行直抑鬱。這天,四個人又圍在一起打麻將,丁邵家雖然是南北有穿堂風,可是架不住天熱,開了兩臺電扇都嫌不夠,四個大小夥子光了膀子開掄,王家行的牌技與謝瑞涵對他的態度成反比增長,謝瑞涵越是不冷不熱的,他的牌就越順,常糊。
王家行坐謝瑞涵上家,該出張的時候合計半天沒挑出一張牌來,別人都催他,越催他越亂就謝瑞涵盯著他胸口瞅半天然後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右乳頭,嚇得王家行牌掉桌面上張口結舌半天,丁邵和黃育友也當場石化,唯獨謝瑞涵鎮定自若的說“我正納悶呢你這胸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大家互相看了看頗有同感的樂了起來,原來那三個人的乳頭都是一個圓圈一個點兒,唯獨王家行的是凸出明顯的小櫻桃嵌在乳暈上,王家行不好意思的說,他剛出生的時候他媽不懂聽說孩子都得擠乳頭就總給他擠,後來他奶奶說了,男的不用擠,一般都女孩才擠呢,那也晚了,所以他的就凸出來了,王家行一席話把三個人樂得直拍桌子麻將打不下去了,非說要研究研究,六隻魔爪一起伸了過來,王家行牌也不打了,急皮酸臉的說“別瞎鬧嗷!”抓起t恤就往頭上套。
幾個人鬧得不可開交,謝瑞涵黃育友壓在王家行身上,一個勁兒的問“服不服,服不服”王家行連忙告饒“服了,服了,快放開我吧!”黃育友見王家行還撲騰,便伸手到腋下抓他癢癢,謝瑞涵撩起他t恤,露出前胸,手按到小櫻桃上面“叫哥,好好求我,要不,非得研究明白了再放你。”王家行哈哈笑,邊樂邊扭力圖躲開兩個人的壓制,就是不叫哥,他比謝瑞涵大一歲,就是開玩笑叫哥也不舒服,謝瑞涵見他只是躲也不求饒,手上就捏弄開了,黃育友也抓他癢,王家行腋下癢癢的,胸口麻麻的,實在受不了,連忙叫著說“別玩了,快別玩了,哥,大哥。”偶爾一瞥,看見丁邵正死死盯著他,喉頭上下動了一下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用力掙開謝瑞涵與黃育友的束縛,脫逃成功。
黃育友和謝瑞涵還要上去捉,丁邵連忙打圓場張羅著繼續玩麻將,黃育友堅持要調莊換風水,王家行笑眯眯的繼續贏牌,晚上張羅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