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連著數日都夜不歸宿,每晚天快亮才回來。
艾巒看在眼裡,但並未跟著去。
好奇的同時,理性也更上頭。
不管是不是在引誘她離開文蘭府,她權當是,就是不給前棠家的機會。
“大哥,她有點奇怪。”
就連豪向都發現了,文蘭的姐妹卻沒一個看見,她們眼裡只有寶貝弟弟。
可是看著文蘭日益消瘦,短短數日,圓潤的臉都瘦了一圈,艾巒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傍晚,文蘭又要出門。
“別去了。”
艾巒不問緣由,只制止,倘若不聽,那也隨她。
“可是找我的是他。”
文蘭低聲道。
“他又不會跟你結侶,你這麼在意他做什麼。”
艾巒不以為然。
文蘭聞聲,猛然抬頭,她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向走廊上的艾巒。
她不曾對她說過任何關於他的話題,她卻好像什麼都知道,殘忍的話,輕飄飄地從她口中說出。
艾巒知道這些話會讓文蘭不舒服,但還是直直地回應文蘭,同樣目不轉睛,“他是不可能隨便結侶的。”
她的話是那麼篤定,就好像他親口跟她說的一樣。
“很難理解嗎?我想這是你們狼獸族不成文的規定,所有有野心的雄性,在強尊之前,都不可能隨便結侶,將標記獻出去。”
她真的很冷血。
文蘭雙眸都溼潤了,她依然沒有退讓的意思。
“你在他那裡,就跟徐芽在司堂竟那裡一樣,徐芽死了,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你……”
文蘭顫抖著身體,說不出話。
“你就繼續聽他,去找他,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文蘭跌坐在地,淚水就像決了堤的洪水。
艾巒卻沒有心軟,徑直離開。
“大哥,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把她說哭了?”
好傢伙,拐角處的豪向全給聽見了,但沒聽明白,一邊跟著艾巒,一邊追問,“大哥你說的他是誰?”
“沒你的事。”
豪向才“哦”了一下,就聽見“啪”的一聲,豪向連忙探出頭,見走廊盡頭跪地哭泣的文蘭已倒地。
“大哥她哭暈了……”
話音未落,又聽見“啪”一聲,豪向也貼地。
與此同時,屋簷上倒掛著一個女孩,帶著獸皮手套的手,捏著一把兩米長的大鐮刀,另一隻手則衝艾巒招手,“終於見面了,我的朋友。”
艾巒定睛一看才發現,女孩倒掛在屋簷的腳是一隻異化的獸腳,她一個狼獸人怎麼長出了一隻鷹獸人的獸爪。
好在豪向是被大鐮刀的後背敲暈的。
正面的話,豪向腦袋都要被人家割了。
“把我的寵物叫出來,我想見見他。”
女孩笑道。
“那你也叫他出來吧。”
艾巒平靜道。
先拿文蘭試探她,同時用木偶貟裡牽制伐甾家的其餘人,牽木偶的人還掛在她跟前,跟她討要什勒。
如此周到,豈能少了前棠家的,自然也一定跟了來。
都打明牌了,就不必藏著掖著了。
果然,那個左額帶著印記的傢伙,也從天而降。
“打不過什勒,換了一個幫手。”
看來也沒多高明,跟上次差不多,換湯不換藥,艾巒還以為這傢伙能出什麼絕招呢。
“奏效就行。”
司堂祈笑道。
“快叫他出來~”
詭娘迫不及待,揮動著手裡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