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上前明目張膽地找南溪麻煩。
南溪見到如此刁鑽的魏錦潼也是頭疼,便催著明夏挑選個差不多的料子就想先行離開。
魏錦潼哪能那麼容易放過南溪。
南溪只要挑選好的布料,魏錦潼就加價全部買下,店主也是毫無辦法,畢竟開門做生意,哪位客官出的銀錢多自是誰的。
一來二去,明夏著實有些忍無可忍了,怒氣衝衝對著魏錦潼道:“不知這位姑娘何故為難我家主子?”
“主子,誰是主子,一個養禽的何時也能成為了主子。”魏錦潼趾高氣昂的看著南溪,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得如此沒有禮數?”
明夏話音剛落。魏錦潼伸手便重重的朝明夏臉頰上摑了一巴掌。
魏錦潼常年習練右手劍,這一巴掌便將明夏摑倒在地,頓時吐了一大口鮮血。
南溪忙將明夏扶起,只見明夏的臉頰上浮現出五個青紫的手印,魏錦潼這次是痛下了狠手。
南溪扶著痛苦不堪的如夏,雙眼瞪大怒視著魏錦潼。
眉頭緊皺在一起,雙手緊緊地握住,因太過憤怒,指甲已深深的嵌入肉中。
此時的魏錦潼看著南溪冷笑道:“南溪,這是你在睦王閣欠我的,今日我要你如數奉還。”
“主子,我無大礙,不要同她一般見識。”明夏說罷又咳出一口血來。
南溪亦是憤怒到了極點,扶著明夏的手裡悄然已多了樣東西。
魏錦潼最在意的就是被人無端輕視。
她從小被魏長史和夫人如掌中明珠般捧著長大,明夏的話讓她感到無比的羞辱。
又是那個山野丫頭南溪的婢女,遂更是變本加厲的上前一腳用力踩住了明夏的腿暗自發力。
明夏的傷腿雖然已痊癒,但畢竟有舊疾。
魏錦潼是習武之人知道如何下手是最重最疼的,只聽一聲慘叫,明夏的傷腿再一次的斷裂開來。
南溪使出渾身力氣上前一步將魏錦潼全力推開,趁機將手中隱藏的藥粉撒於魏錦潼的衣衫之上。
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是明夏的腿還是沒保住。
南溪抱著疼暈厥過去的明夏心疼的皺緊了眉頭。
看著明夏痛苦的神情,她氣憤的不是明夏的強出頭,也不是魏錦潼的刁蠻跋扈。
而是氣自己的心軟與無能,沒能保護好明夏,給了魏錦潼可乘之機。
魏錦潼被南溪撞了個趔趄,還想再次上前為難南溪,卻忽然發現自己身子有些異樣,渾身使不出力氣,隨之胸口劇痛。
魏錦潼就這樣慢慢捂著胸口俯下身子,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後頹然倒地。
南溪看著這一切,眸光清冷狠戾,明夏的虧不能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