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是沒吃過苦頭,連王爺說話都趕出神,真是不想活了,看來王爺平日裡還是待她太寬厚,今日便知道厲害了。
衛遼也沒在言語,想必今日南溪吃了大虧,往後面對王爺也會多留個心眼,就把南溪送回了知春園。
葛叔見衛遼攙扶著南溪回來,便知南溪今日裡在睦王爺處肯定又是遭了罪,葛叔深深嘆了口氣,這孩子命也太苦了。
南溪回到房內,明夏見她面色通紅,脖頸間有道紅紫的掐痕,也是嚇了明夏一跳,忙問:“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南溪輕輕擺擺手道:“無須擔心,去將藥盒子中我那紫花膏拿來,是個紫色的瓷瓶。”南溪做事向來端正,紫花膏也要找個紫色的瓷瓶裝。
明夏將藥幫南溪塗抹上,看著南溪喝了幾口水躺下休息,便關好門退了出去。
葛叔一直在門外等候著,見明夏出來便上前詢問南溪的情況,明夏也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告知葛叔道:“南姑娘脖頸上有紅紫色勒痕,但她也未說是何人所為,奴婢已幫南姑娘上好了藥,呼吸勻稱,眼下看應該是無大礙。”
“你好生照料這,切莫大意,有事速來通報。”葛叔叮囑明夏道。
說罷轉身就進了龍玉房內,再未出來。
南溪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清醒後頓覺飢腸轆轆,便蹣跚著步子來到園子裡的伙房想找點吃食,看見明夏在伙房裡忙碌著,並沒留意到她。
“明夏,可有什麼吃食,我肚子餓了。”南溪看著伙房裡忙碌的明夏,心中頓生陣陣暖意,不是這知春園的庇佑,南溪恐怕早已在睦王府支撐不下去了。
“主子,您怎麼起身了,有事就喊我啊。快來,先坐著。”說罷,明夏將南溪扶著坐在伙房裡的休憩處,又給南溪端來一盤糕點。
“這是王府送來的糕點,我正準備煮點粥一併給您送去,沒成想您就醒了。”明夏站在南溪身邊,關切地望著南溪。
“主子,你身上還疼麼?”明夏也不好直接問南溪脖頸上的傷痕。
“好多了,只是些皮外傷,現下已無妨。塗抹了紫草膏,明日裡傷痕也會淡去許多,不能讓師父過於憂心。”南溪說著就已將手中的糕點吃完了,明夏見南溪胃口尚可,也就稍稍寬心了些。
“主子還想吃些什麼,明夏去給您做,王府送晚飯來還得有一陣子,送來的午飯龍公子也未曾吃多少便收了去。”明夏向南溪如實說著園子裡的事。
“你多煮些粥,等下我給師父送去。”南溪聽明夏提起師父沒怎麼食用午飯,再加上葛叔阻攔自己進去看師父,心中疑慮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