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將功補過,南溪,那你就去做雞鳴堂的堂主吧,將功補過,准許你日後可扮男子出入。”說罷,睦王爺拿出一塊腰牌扔到南溪腳下。
南溪彷彿是沒聽清楚睦王爺說的是什麼,半天也沒有反應。
其實南溪早已聽見李淮景的話,只是她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怎能如此戲耍旁人,這李淮景早就盤算好要將自己困在這雞鳴堂內。
只是手段有些卑劣,也是南溪未曾料到的。
看著小臉被氣的青一塊紅一塊的南溪,李淮景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暢快,不由得眉眼間彎出了弧度。
林刺史忍不住了嗯了一聲,一語驚醒夢中人,南溪慢慢地俯身拿起了腰牌。
不卑不亢得怒目圓睜道:“謝睦王爺開恩,南溪定不負眾望。”眼神中的幽怨之色,讓李淮景看的是心情大好。
席間眾人各個面面相覷,這睦王爺行事如此不按常理,這明明是賞怎會是罰呢。
龍玉聽聞李淮景的話,手指慢慢握成拳,終究還是著了他的道,南溪。
看著睦王閣的眾生相,李淮景暗自笑笑,恐怕明日他這閒散王爺又要在世間多個談資了,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吳堂主在這一旁觀戰可否盡興?”李淮景側目斜睨著吳長興道。
“王爺您說笑了,這女子掌管雞鳴堂也是好事,心思細膩,想必這白鳳烏骨雞日後更是穰穰滿堂。王爺您有如此寬廣之胸懷,在下真是敬佩萬分。”吳長興急忙撇清自己,也好給自己日後留條路。
“只是在下備的這些個薄禮,現下。。。。。。”吳長興也不敢再隨意開口了,說起話來難免有些吞吞吐吐的。
“本王剛或許已承諾將此物賞賜於某人,難道吳堂主是想讓本王食言不可。”李淮景撐眉努眼地望著吳長信。
吳長興頓時明白了睦王爺的用意,讓下人抱上來一隻裹了綢布的物件。
掀開綢布,露出了一個熠熠生輝的金色鳥籠,裡面有兩隻毛色雪白的雀兒,渾身純淨的一點雜色都沒有,絨白的像一朵雲一片雪。可偏偏嘴兒、眼圈兒、爪子都是紅色的,紅與白的融合,顯得這兩隻雀兒的高貴典雅。
此時兩隻雀兒喳喳喳叫個不停,在籠中上下翻飛,好不歡喜。
“稟王爺,此鳥乃白雀,一雄一雌,是在下不遠萬里著人從狼牙修國渡船而帶來。今日特送於王爺,願王爺祥瑞安康。”吳長興對自己送上的禮物向來是十拿九穩。
“多謝吳堂主。南溪,收好吳堂主送的薄禮,好生照料,若有差池,拿你是問。”李淮景的眸光在鳥籠上掃了一眼便看著南溪道。
吳長興也是一口氣沒上來,這白雀可是比白鳳烏骨雞還稀少的珍禽,是從狼牙修國渡船而來,成活率極低,能有如此一雙真是千兩黃金都難求。
這睦王爺可倒好,看也不多看一眼就賞賜給了別人,吳長興今日在睦王爺這裡可是碰的鼻青臉腫。
南溪倒是被眼前這兩隻白雀兒奪了眼神,目不轉睛的看了半天,就像兩隻棉球深深地印入了南溪的心中。
聽了李淮景的話,南溪朝睦王爺施禮道:“南溪謝過睦王爺。”便小心翼翼地從吳堂主手中接過鳥籠,歡天喜地抱著回到龍玉身邊。
吳長興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臉上的表情是哭也不笑也不是,如此“薄禮”就這麼被送出去了,心中箇中滋味真是無法言語。
相比之下,如月和林家二位千金都落了下風,雖翡翠如意和翡翠玉簪也都是稀世珍寶,可畢竟是死物,南溪得的這一雙白雀卻是活物中的無價之寶。
南溪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倒是不聲不響佔了上風,顯然斐然對這個結果也感到些許意外。
這李淮景果真對這個女子有些不一般,甚至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