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把不準孟何君的心思,故而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孟何君。
恰好此時銀鈴響了,孟何君如釋重負:“先生如今還在我府中,清秋,去請先生過來。我還有事,你們跟先生聊聊吧。”
話落,孟何君起身就走。
“恭送公主。”
兩人只能作罷。
孟何君甩著銀鈴往後院涼亭走,在涼亭坐下,抬手揮退了準備上水的婢女。
“溫清洲,怎麼樣了?”孟何君問了一句。
那邊,溫清洲停了手裡頭的工作,到椅子上坐下:“有點把不準藥量,還要多實驗幾次。”
孟何君話鋒一轉,又問:“上次似乎聽到你與女子相看,如何呢?”
溫清洲一愣,相看?
想了幾瞬,總算明白過來,上次和慕雲深一起去相親,中途鈴舌響過。
“不是我,我陪朋友一起去的,慕雲深你也見過,就是上次醫院那個。”
溫清洲簡單提了一嘴慕雲深,孟何君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不過對他當時推的小車倒是感興趣。
沒等到孟何君的回應,溫清洲又說:“他挺喜歡那個女孩的。”
自從見過明茉之後,慕雲深都好久沒來找溫清洲一起吃飯了,一有時間就去找明茉,具體發展的怎麼樣,還不知道。
“昨天我得了一點兒訊息,我孃親當年難產死了,產婆說孩子出生虛,怕是養不活,你覺得呢?”
孟何君還沒決定去不去找那個孩子,況且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
旁的大夫孟何君不好問,想著溫清洲是大夫,乾脆問問溫清洲了。
“虛要看是怎麼個虛法,按照你那邊的情況,如果孩子天生不足,那怕是要用上好的藥吊著命了。”
因為沒看具體情況,溫清洲也只能結合大盛的情況猜測。
孟何君‘哦’了一聲:“我不準備去找那個孩子,產婆說那孩子沒有胎記,又過了這麼多年,就算找,怕是也找不到。”
溫清洲默了默,這樣說:“我這邊可以做鑑定,只需要血親的一根頭髮就可以鑑定,如果你後面改變主意了,可以找我。”
“好。”
閒聊到銀鈴響,兩人還有些意猶未盡。
因為不在一個時空之中,許多不能對旁人說的話,都可以告訴對方,這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傾訴感。
銜月找了一圈才在涼亭找到孟何君:“把那兩個丫頭扔給我,你自己倒是躲閒來了。”
孟何君重新把銀鈴掛在腰間:“先生,我也是想著讓你們敘舊,怎麼就躲閒了呢?”
“那兩個丫頭,還和以前一樣,湊一塊就要分個輸贏出來。”銜月一提起楚凝染和曲畫錦就頭疼。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