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刃只能現身夢中春坊,抱著手臂往裡走。
老鴇來招呼他:“哎呀,公子面生啊,不知喜歡什麼樣兒的?”
金刃用自己的劍柄隔在自己和老鴇中間:“水夢。”
老鴇一甩帕子,薄薄的香帕搭在金刃刀柄上:“哎呦,公子來的不巧,水夢今夜有客了,不過其他姑娘們倒是清閒,公子好好選選。”
金刃上了二樓,眼尖的看見了地上的血跡,一掌劈開血跡盡頭的房門。
孟何君根據金刃找到的房門,從窗戶翻了進去。
“嘭——”
這一舉動,把老鴇嚇了一跳:“公子!幹嘛呢~”
“誰敢擾小爺雅興啊!”
誰知道,在裡頭看見一個意外的人。
沈歸!
準備看看是誰劈他房門的沈歸,在看見屋子裡的孟何君也大驚失色:“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孟何君一抬手,就把人劈暈了。
抬步朝著床榻走去,抬手撩開紗帳,就見裡頭坐著個香肩半露的美人。
“金刃,守著門口。”孟何君喊了一聲。
金刃就擋在門口,不管是青樓的打手還是沈歸帶來的小廝,通通被一頓胖揍,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老鴇一看情況不對,想跑路,金刃的劍鞘已經搭在她肩上了。
老鴇趕忙舉起雙手:“公子,手下留情啊,你隨意,你隨意。”
“讓這些人都散了。”金刃冷冷地說。
“裝什麼死!趕緊起來!”老鴇一腳踢在旁邊的小廝身上:“讓客人們隨意,這邊客人口味特殊,動靜有點大了。”
就這個情況了,老鴇還不想關門,生怕少賺一文錢,妥妥的財奴。
孟何君說了一句:“得罪了。”
話落,直接掀被子。
被子之下,並沒有躲人。
血跡在房間裡面消失了。
孟何君又把房間找了一圈,沒有人也沒有什麼機關。
一無所獲地回到床榻邊:“你叫什麼名字?”
“水夢。”
水夢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著孟何君,不知道她在找什麼。
孟何君又問:“認識詹禹嗎?”
“認識的。”水夢點點頭:“不過今日他沒來。”
孟何君跟丟了人,又被黑衣死士背後的人擺了一道,氣的把地上的沈歸拉起來,“啪啪啪”幾個巴掌賞給他。
兩邊臉打的腫起,總算是停了手。
往外走了幾步,又猛地回頭看向沈歸。
剛剛詹禹說了姓沈,孟何君首先想到的是沈太傅和沈家嫡長子,忽略了這個離經叛道、不學無術的沈歸。
或許,這根本就是沈歸的偽裝也說不準。
血跡偏偏在沈歸這個房間裡消失,而陪沈歸的女子又剛好叫水夢。
腳下一轉,回房間裡的軟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