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試圖抑制那烈火一樣燃燒起來的慾望。
江山在樓下講電話,被樓上忽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他放下手裡的聽筒,很快分辨出那是蔣捷在痛苦地尖叫,扔下電話,他抬步向樓上跑去。
蔣捷背對著門口,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渾身痛苦地抽搐。江山急步走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翻過他的身子,臉上是片不自然的潮紅,整個人的體溫很高,抱在懷裡,象個火爐,江山直感到自己胸前的一片快要融化了一樣。
“蔣捷,你這是怎麼了?蔣捷?”
然而懷裡的人神智不清,除了喉嚨裡發出低低呻吟,對自己的呼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江山用手掰開他的下巴,牙齒咬進嘴唇,一分開,血立刻順著下巴淌了下來。
“shit,怎麼會這樣?”
江山試著把他搬到沙發上,蔣捷的身體卻根本不合作,沉沉下墜。他正恨自己沒有周正那身蠻力,卻因為拉扯中蔣捷的毛衣給擄上去,露出後腰根兒的一塊小孩兒手章大的一塊傷疤,江山一下子就楞住了。
他的楞神很快給蔣捷升高的痛喊聲給打斷。
“你哪裡不舒服?蔣捷?”他用了些力,拍打著蔣捷的臉頰,“聽得見我嗎?醒醒,蔣捷!是我,江山!”
蔣捷自持能力極強,但凡有一點兒神智,也不會這麼喊痛,更有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湧出來,口裡模糊地喊著:“不……別……不是那樣……”
江山不再試圖喚醒他,轉身想出去喊人幫忙,卻發現蔣捷的分身,是硬的。他的頭腦飛快地轉了一下,猶豫著,卻還是低下身,跪在地上尋思了瞬間,豁了出去,手飛快地解開他的褲子,手握了上去。幾乎在碰上那裡的同時,蔣捷發出聲痛苦的呻吟,江山很清楚,把聲低吟完全是對疼痛的反應,他低頭檢查了一下,那裡並沒有傷痕,自己的手勁兒也不大,應該不會弄疼他。於是他手上放心地加快速度,套弄了兩下。蔣捷本來平躺的身子忽然彈了起來,江山另一隻手環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好了,就好了,別怕。”
一邊手上的輕柔套弄他的分身,那裡堅硬得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脈動。不料蔣捷的痛苦好象更加強烈。江山意識到很可能是因為那次,導致他勃起時會引發烙疼的記憶。江山減輕手上的力氣,另一邊在蔣捷背後溫柔哄著,並沒有堅持很久,江山感到懷裡的身體篩動著,頭部忽然後仰,手狠狠抓住他肩頭的衣服,喉嚨裡沙啞地叫了一聲,停頓了那麼一瞬,終於在他手裡射了。江山慢慢放開他,卻發現蔣捷的頭無意識地搭拉著,人竟是暈了過去。他連忙從沙發上拽來個枕頭,塞在蔣捷的頭下,脫了薄外套蓋住他的下身,然後走進洗手間草草洗了手,去樓下取了冰塊,再進屋的時候,蔣捷已經醒了過來。楞楞看了他一眼,轉過身穿好褲子,知道他不好意思,江山連忙安慰:“這不算什麼,我又沒佔你便宜。”說著把手裡的冰塊遞上去,“你的嘴流血了。”
蔣捷的臉還是紅著,不知道因為發燒還是害臊,接過去,道了謝,又說:“以後不用你管我。”
“每次有反應的時候都這樣?”
“嗯。”
“看過醫生嗎?”
蔣捷搖了搖頭。
“這是一輩子的事,能耽誤嗎?”
“過陣子就好了,沒什麼。”>>
“你都疼昏過去了,還說沒什麼?蔣捷,你振作一點兒好不好?”
見蔣捷沒說話,反身走進衛生間,江山的心裡有些窩火。心裡的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蔣捷在沙發的一頭坐下,一手用冰塊捂著嘴,看著江山問:“說什麼?”
“沒有話要問我嗎?”
“問什麼?”
“任何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