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哥分開有段時間了,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我都不隱瞞。”
“沒什麼要問的。”
江山給這一頂,悶悶地敲了一棒:
“你打算就這麼彆扭地過下去?除了正哥,還有人能走進你的心嗎?”
蔣捷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江山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見他也沒回答自己問題的打算,琢磨衡量了一刻,說道:“那麼,有人跟你說過,你背後那個傷疤是什麼嗎?”
蔣捷果然有了反應,黑眼睛看著江山,慢慢地搖了搖頭。
“正哥把‘長夜未央’的符號,烙在你身上,烙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勉強恢復平靜,搭在腿上的一隻手揪著褲子,江山坐過去,手輕輕蓋在蔣捷僵硬的手背,溫柔摩擦著,卻沒說話。蔣捷沉默了好一會兒,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緩緩地問出一句:“有煙嗎?”
“你的嘴能抽?”
“有煙嗎?”蔣捷重複了一遍。
江山無奈起身尋找,周正這裡怎麼會沒煙?江山在幾個抽屜裡翻了翻,果然搜出一盒:“雪茄成嗎?”
蔣捷點著頭接過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目光忽地閃爍:“試過很多牌子的煙,可就是沒找到這種味道。”
“嗯,正哥愛抽古巴雪茄,國內沒的賣,都是南美的朋友偷著捎給他的。”
江山說著,播開打火機,遞到他跟前。蔣捷抽著點著,卻給嗆得咳嗽。
“慢著點兒!衝著呢!” 江山說,“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蔣捷沒直接回答,只說,“我喜歡這味道。”
他並沒怎麼抽,只看著紅色菸頭製造出的煙霧,漸漸地把自己環繞起來,才幽幽問道:“他惹誰了?和他這麼大的仇,得要他的命?”
“嗯,這話長了。”江山靠上沙發綿軟的靠墊,有些沉重,“正哥的軍火生意並不是一開始就搭上政府這條線。開始的時候,為了錢,跟南美和東歐的軍事武裝有過交往。後來做大了,也不想和他們有瓜葛。大半年前,東歐那頭派人來找正哥,幫他們入一批貨,正哥那會兒已經開始從軍火公司撤資,而且他一直懷疑上次在島上等綁架事件就是那頭搞出來的,就一口回絕。這事兒明明暗暗吵了很久了,我們已經非常小心,怕那頭翻臉,對正哥不利。可我們在明處,那些人又都是亡命之徒,實在防不勝防。”
“沈兵要是在,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江山摸不透蔣捷為什麼這麼問,卻見他臉上一片澄淨之色,繼續道,“新的保安總管不如沈兵專業,也不能象沈兵一樣全心全意,凡事為他設身處地著想。”
“生死由命,這個道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