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捷面容自信。
“拽,真拽啊,你。”
傅文瑜拿起桌子上的冰水,貼在臉上,好象在極力壓抑,“你知不知道?聯邦的資料裡,你的身份是周正的情人。可除了集團裡三個頭頭,你排名第四,雖然還在觀察期,可他們都說,一旦你決定留在他身邊,遲早是他們的核心之一。所有的成員都接到警告,要密切注意你的行動,說你思維敏捷,善於抓人的弱點。我終於領略到你的厲害了,蔣捷,你果然是個狠角色。”
蔣捷向後坐直身子,嘴上依然沉默,靜觀其變,眼睛卻迎上傅文瑜複雜糾纏的目光。
“你找我出來,卻什麼都不說,因為你太清楚,我對你的感情,已經多到可以給你利用。你甚至不會主動開口問,是什麼讓你這麼自信?跟我玩姜太公釣魚的遊戲?”
“文瑜,你想的太多,你不用說什麼的,今晚。”
“今晚不行,還有下次。你吃定了我,肯定不會拒絕和你出來,對不對?從你知道我在行動組的那刻,我就成了你的獵物,不在我這裡拿到答案,不會善罷干休吧?”
傅文瑜說著說著反倒平靜下來,不似先前情緒失控:“可我告訴你,你能為了自己愛的人放棄一切,我不會。為了能留在美國,我一直努力唸書,進最好的大學,做最好的學生,我今天的事業來之不易,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就算是你,也,不,行。”
她字字重音地說完,從手提包裡拿出錢夾,抽出張百元的美鈔,壓在水杯的下面,然後緊盯著蔣捷的眼睛說:“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是,請你吃頓晚飯。好自為之,保重。”
看著傅文瑜把外套拎在手裡站起來,蔣捷才說:
“穿上吧!外面起風了,彆著涼。”
他抬頭,文瑜正居高臨下注視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燭火跳動的關係,他看見她的眼睛裡,瞬間多了水光。目送著傅文瑜高挑的身材消失在燈火通明的門口,蔣捷低頭看著桌上美鈔,他挪開杯子,把錢翻過來,在左下角用中文寫著個翻譯的名字:“安東尼普拉德斯”
聖誕節前,照例又是下雪。紛紛揚揚,周正住所附近的森林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江山在門口拍落身上的積雪,進屋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沈兵:“正哥呢?”
“在樓上,一會兒就下來。”
“晚上吃麻辣鍋啊?” 江山興奮地問。
“你那狗鼻子還聞不出來?” 沈兵百無聊賴地頻頻換臺。江山做勢聳了聳鼻子嗅著,空氣中是一股熱熱的辛辣香。
“蔣捷不在?” 他咳嗽剛好,忌辛辣。周正怕他管不住自己,有他在家,辣的連做也不做。
“他爸爸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