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貴,可不要帶上我們!” 一個理直氣壯,指著顧悄,“我是定要叫他給我個說法的!”
順帶,他還把行李往客棧前臺一甩,“小二,來間房。我可就住這兒了,瞧我不盯死了他們幾個。”
小二斜睨一眼,“不好意思爺,咱們店滿了。”
“你這店裡,這般冷清,哪來的客滿?”他吊梢眼一厲,拍桌發狠,“怎麼,以為我付不起錢?”
小二抄起掃帚攆客,“去去去,哪來的潑皮書生,稀罕你那幾個臭銀子?滿了就是滿了,府試在即,上頭來的提學使、閱卷官可都落腳咱們同悅樓,歷來咱們都不接書生住店。”
昨日還帶頭撂狠話叫囂的幾人,聞言立馬慫了,“你……你說誰住這?”
小二一臉鄙夷,土包子三個字明晃晃掛臉上,嘴裡連珠炮也十分倨傲。
“我說咱們這店,被府裡包圓了!
你們是頭一次來考吧?瞧這樣子府城裡定也沒個像樣親戚。
但凡有點門路,都該曉得每年兩試,外縣調來的考官都下榻我們樓裡,來拜謁的書生能把同悅樓門檻踏平。”
“那……提學使他們,已經到了嗎?”一人小心翼翼詢問。
畢竟昨日樓下公然吵嚷,動靜太大,他們自知無理聲高的那番話,實在不太大丈夫。
小二卻嘿嘿一笑,“你猜?”
眾人只能幹瞪著他,有火不敢撒。
原本想撒潑強住的幾人,眼珠子一轉,尤不死心,鬧著要緊迫盯人的那位,指著原疏幾人,“那他們怎麼可以住這裡?”
小二聞言,白眼都翻天上去了,“這位爺,您攀比前也打探打探,咱這樓老闆姓什麼。”
這群鼠目寸光的呆書生,他實在不想搭理。
“實話說了,咱們老闆姓黃。原爺他們也不是住店,是咱們東家的貴客。”
那些個考生臉色頓時五顏六色起來。
領頭人眼見著沒得鬧,話鋒一轉。
“原兄,莫要以為貼出這麼一張告示,說什麼稚子懵懂,你們無辜,就能慷我等之慨,將這事抹過。
咱們不問前因,只看惡果。
昨日我去府衙禮房問過,書吏只認結狀才給錄親供發浮票,並不同你說什麼可憐無辜。
既然顧兄仁義認他們作弟子,那就仁義到底,也為他們惡行負責。
咱們的要求也不過分,只要你們補齊結狀,並賠償損失,咱們就答應放過那幾個小雜碎。
可若你們執意推諉扯皮,那咱們自然也有法子叫你們進不了考場。”
叫他們買單不夠,竟然還想訛一些帶走。
這強盜邏輯直接給原疏乾笑了。
他也不甘示弱,“既然你們堅持栽贓,那咱們就各憑本事吧。”
顧勞斯也點頭,“你告你們的,我告我們的。
幾位借題發揮訛詐我顧氏的狀子,想必這會我那小廝也已遞到府衙了。吳大人近日忙著府試,約莫壓到放榜之後才有功夫料理。
但有一事我須事先提醒你們,免得回頭吃了虧你們又哭著說我顧三仗勢欺人。
若為這點小事鬧到府臺,不論理在那邊,咱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