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反應過來。
“要不要,試試我們這的少爺。” 麗姐衝他飛了個媚眼。
“這?”猴子成天在風月場混,其實啥都見過。之所以之前沒往這方面想,實在是因為,他提出晚上出來找姑娘時,任弋並沒有反對,所以他也就預設了這位小公子的取向。
是他武斷了。
“你們這也有少爺?質量怎麼樣啊?”
“哎,您應該早點打招呼的。”麗姐嬌嗔著,“這會,我得看看誰還閒著。”
猴子有點猶豫,這個任大公子的性向,他一點把握都沒有。貿然安排人進去,萬一人家再不是,豈不是鬧尷尬。
“這樣,我下一波,安排男女混著進去。” 麗姐一扭身子,貼上猴子,用豐滿的胸脯外沿,細細蹭著猴子的胳膊,“他想選啥都可以嘛。”
猴子被她蹭得一陣酥麻,下身像竄了火,他在這團白花花的肉窟窿中待了半晌了,可因為要伺候這個口味不明的小公子,至今自己都沒吃上,實在是一團慾火無處發洩。
“趕緊安排,再沒有好的,老子下次可不來了。”
任弋回國剛一週,時差都沒怎麼調回來,就被母親安排著出席各種場合,心裡實在煩悶。
他之前在英國,以留學的名義養病,一待三年,水了個學歷。好不容易病大好了,他本想認真申個學校,好好讀書,結果被老媽一天一個聲淚俱下的電話,給催回來了。
不過,他也能體諒母親的難處。
三年前,父親去世,母親改嫁。繼父是做生意的,還有兩個兒子。本來繼父家裡也不過是小富即安,雖然算不上其樂融融,但面子上也過得去。
但近兩年繼父卻趕上風口,一躍成為製藥行業龍頭企業。家中的權力爭鬥也發生了微妙變化。
特別是去年繼父生了一場大病後,就開始著重培養接班人。兩個親生兒子都被安排進了企業核心位置,就看誰更堪大任。
任弋不是親生,自知不配,對此也毫無興趣。但母親靠著枕邊風,硬是給他也謀了個位置。
他這剛一回來,母親就藉著繼父的名義,馬不停蹄地給他安排聚會,熟絡人脈。他本很反感,但看著母親對著鏡子,努力地藏起花白的頭髮,然後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去迎接繼父,他又有點心疼。
這些年,母親承受了太多。
站了一天,打高爾夫,遊莊園,品葡萄酒,聽他還叫不上名的“x總”們吹牛畫餅,他感覺膝蓋的傷口隱隱作痛。
傷口的疼痛,又刺激著他想起三年前的往事,那冰冷的雨,那冷漠的臉,那黑洞洞的槍口……
不能再想了……
他花了三年時間,努力使自己忘掉那張臉,忘掉那些噩夢般的事,他幾乎就要成功了……
也許是包廂內昏暗的燈光給他一些安全感,他的思緒遊離了一會,但馬上又被拉了回來。
“各位老闆好。”
又進來一群鶯鶯燕燕,不同的是,這次有男有女。任弋明白,今天必須要點一個了,東道主已經考慮得如此周到,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