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江湖上怕死的少,怕不出名的多,雖然我有鎮北王給我撐腰,又有李清寒李大俠站臺,手底下還有兩千個北境軍退役軍士,但是還是架不住有的人名不要命。
其中正派修士巧借名目想做上一場倒也罷了,畢竟也得按照江湖規矩來,客氣些多給些銀錢,衝突也就消散於無形。
只是這些邪道高手或為錢或為名或只是爭一時之氣,竟是無所不用其極,下毒暗殺圍攻邪術,各種手段齊出。
雖然我的鏢師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手,但也架不住邪道高手的處心積慮,果不其然,出去的十組鏢師,只有九組安全的回來。
不過前來劫鏢的邪派中人雖也是個高手,但卻不舉寨來襲,只是隻身偷襲,在如鐵桶般嚴密的陣型下。
縱然那人使了偷襲這等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卻也是隻是讓其中一個鏢師受了一點輕傷。
那鏢師手臂上中了毒箭,這毒只是常見的毒,在路上找了個醫館就解了毒,回到跑馬場的時候就已經大好了。
聽聞了此事,我怒不可遏的來到跑馬場,陰沉著臉,問鏢頭道:“此事你們覺得應該如何處理,訊息傳回來這麼久,你們該不會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吧。”
這個問題鏢頭當然考慮過,不僅鏢頭考慮過,就連所有的都鏢師都考慮,都認為以殺止殺方為正理。
若是才退下來的時候,他們自然是二話不說,早就抄傢伙殺了上去,怕是現在那個土匪寨子裡面的老鼠,都被砍成幾段扔進了茅廁裡,那裡還需要我來質問他們。
可是他們捱了社會的毒打,已經變得畏首畏尾起來,鏢頭諂媚的笑著小心翼翼的說道:“不若罰他些銀錢。”
我轉過頭去瞪著鏢頭,厲聲道:“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自己人受了傷,你不想著報仇,竟然罰他的錢。”
我冷哼了一下,罵道:“暴富鏢局的第二條原則是什麼?難不成你們都忘的一乾二淨了不成”
眾人哪裡敢忘,只是怕以殺止殺又惹出禍事來罷了,現下我的態度明瞭,就是要滅了。來犯之人,定要讓他雞犬不留不可。
在場的鏢師們一個個眼神激動,齊聲答道:“團結一致。”
“這幫土匪竟然敢傷我們的人,那就讓他們用命來還。”我扔出一袋錢,冷冷的說道,“可有誰能摸上山寨去,滅了這幫膽大包天的土匪的,這錢就是他的了。”
雖然一個個捱了社會的毒打,已經沒有以前的血性了,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能夠快意恩仇還是足夠讓他們興奮的,甚至有好幾個面容扭曲的都要癲狂了。
鏢頭聽了這話雖被我罵了,但還是面露喜色的說道:“老闆,訊息傳回來的時候,就有三個人已經去了。我怕老闆覺得我們給你惹麻煩,之前就不敢給你們說。”
“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這次若是不能把那幫土匪殺乾淨了,日後怕是誰都敢來踩我們兩腳。”
我越說越生氣,站了起來,來來回回的踱步道:“特碼的,老子兩千北境軍在手,我就看看江湖上誰不長眼睛,敢來黃了我的生意,誰敢來就殺誰,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腦袋可以讓我們殺。”
“江湖上這些匪患自然是不足為懼,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李耳憂心忡忡的說道,“就是怕朝堂上有些人會借題發揮,畢竟兩千北境軍,多少人還是忌憚的。”
“怕什麼,若是要打,就鏢師們頂上去。”
雖然我知道肯定會有不長眼的,也早做了打算,但是我現在就是很生氣。
我現在氣性大,聽了李耳這話,心裡面更是不痛快,罵道:“要講道理講國法,我親自去會會這些人,看看他們到底有幾分本事,能挨的住我幾句。”
“老闆。”受傷那組鏢頭站出來自責的的說道,“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