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是獸人的死敵,所以獸人勾結蟲族殘害同胞,在獸人看來,是極其缺德的行為。
“他就算是用損招,也是你們西亞帝國先對北昭國發起戰爭,你們仗著自己的國家強大就欺負弱小的國家,他不想辦法取勝,難道就該等著被你們擊潰,被你們滅國嗎?受害者不能引蟲族殘害同類,就能允許施暴者殘害同類了?”
景唯紗保持著趴在希爾瑟身上的姿勢,說得振振有詞,一雙清亮的眸子裡蘊含柔弱的堅韌。
希爾瑟看得有些失神。
她這是在維護自己的丈夫。
一般雄性做了錯事,擁有多個雄夫的雌性只會覺得這個雄性品德敗壞,不夠優秀。
在他的認知裡,雌性是不會去維護雄性的,她們只會享受雄性的供養。
紗紗這是有多愛弗林萊奧,又是從北昭國國都跑來戰場找他,又是維護他的道德敗壞戰略。
他也好想擁有她這樣的愛啊。
外面還是一片兵荒馬亂。
希爾瑟按住景唯紗的頭,吻了過來。
淺嘗輒止,沒有進一步發展。
希爾瑟不捨的放開了景唯紗,起身穿好一身純黑色武裝制服,手中提起一把巨大的闊刀,將刀背扛在肩上。
他身上本來就有很重的肅殺之氣,黑色戎裝加闊刀傍身,由內至外的散發出沉著與威脅的氣場,就像是夜色中的殺戮機器。
儘管一身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殺氣,那挺拔如傲松,寬肩窄腰長腿的完美身材還是無法忽視。
壓迫感與雄性荷爾蒙在他身上肆意爆發,是野性十足的雄性魅力。
無需任何動作,他就單純的往哪兒一站,便單純的充分確切的展示出了“獸神之刃”的威力。
他先前不管是在和北昭國清剿蟲族的戰場,還是在銀月城,或是和洛昂對陣,都在過多隱藏實力。
“紗紗,把衣服穿好,到我身上來。”
“兩個小子都不在你身邊,就讓我這個情夫替他們保護你吧。”
帥是真的帥,可是景唯紗也有被他那霸道的殺氣嚇到,遲遲不敢出被窩。
“別怕我,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除了我沒意識那次。”
“我會保護好你,在我身邊,你但凡受到一點傷害,我把命賠給你。”
希爾瑟扛著闊刀上前,對景唯紗伸手。
男人身上清爽凜冽的檀木香讓她內心鬆弛下來。
威懾性極強的男人就站在面前,景唯紗抬起頭呆呆的望著他,沒再感到害怕。
景唯紗不動,希爾瑟就放下刀,自己過去,給她穿上一件才空運過來的柔粉色連衣長裙。
穿好衣服後,他彎腰,握住小雌性的雙手,帶著她的胳膊環抱住自己的腰,將柔軟嬌嫩的小雌性抱入懷。
身子靠在寬厚的懷抱裡,安全感滿滿。
“記得要像那次抱弗林萊奧那樣抱我,我不會比他差。”男人聲音沉穩有力。
抱穩小雌性後,希爾瑟再次提起刀,大步走出軍營,氣場強勢逼人,不輸那年一戰成名的弗林萊奧大公子。
弗林萊奧大公子身上更多的是意氣風發與年輕氣盛的散漫恣意,這位帝國上將,是腥風血雨洗禮暈染出的沉穩冷靜,強勢張揚。
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抱著一個容色絕代的小雌性。
“希爾瑟上將終於肯出來了!”
“上將怎麼還,抱著雌性?他要帶雌性打仗嗎?他抱著雌性怎麼打?”
“不記得北昭國那位司令了嗎,他不也是抱著雌性上過戰場?可風光了,我們上將怎麼就不能了?”
“上將抱的,好像就是那個北昭國司令當時抱過的雌性啊,她太漂亮了,我記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