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累陳月,趁著陳月去田裡的時候,雙雙自盡了。陳月孤身一人,有劉家的老宅,還有剩下的兩畝薄田,人也清秀,做事也勤快,想再找她說親的人家不是沒有,但是她卻都拒絕了,只一心守著劉陳氏的名頭過活。
“你坐一會兒吧,我有事要與你說。”見陳月端來的豆漿放在白妤萱面前後就站到了一邊,白妤萱招呼道。
“哎,好。”說著陳月侷促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卻只是粘了個屁股邊邊。
“我在槐縣有個院子,比你這裡大很多,我在那裡建了一個作坊,裡面有三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在幹活,我對你這邊的幾種吃食需求量挺大的,而且豆腐和豆漿也不好運輸,所以我想著要是你同意,你就一起搬到那裡去,如何?”白妤萱說明了來意。
“可是我家的田…”陳月自然也不好意思麻煩東家的人經常來她家拉貨,但是如果她走了她家的田怎麼辦?於是為難的說。
“你可以賣給我,我按照比正常價格高半成的價格買,當然如果你捨不得劉家給你留下的東西,也可以租給我,但是我只能支付你足夠的稅款和你一個人一年的糧食作為租金。”白妤萱說。這麼說倒不是逼陳月賣地,而是她家的地現在都是僱人種的,要是租地就相當於種一塊地她要付一筆工錢、一筆租金、還有一筆稅款,怎麼算都虧啊,但是買地不一樣,等她不需要了,可以再把地賣了,買地的錢回來了,那就等於她只付了一筆工錢和一筆稅款而已。同情歸同情,可她現在畢竟是在做生意,不是在開善堂,該算的賬還是要算清楚的。
“行,我租給東家。”聽了白妤萱的兩個選擇,陳月毫不猶豫的說。賣地那是不可能賣地的,劉家對她有恩,她發過誓,這一輩子一定守好劉家,雖然說等她死了以後劉家也就沒了,但是隻要她還活著一日,她就不會食言。
“那行,一會兒我們去找里正簽了契約,你收拾好家裡的事就來我家,我姐和陸叔帶你去槐縣。”白妤萱說。
“好!”陳月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