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去,皇后神色複雜的看向白家姐妹,今日五公主在宮裡宴請了這麼多千金小姐她自然是知道的,白婷芳弄髒了衣服需要更換,也不是什麼太不尋常的事,以她現在和慕容賀的關係,到她宮裡去打整也不為過,但硬要說的話五公主舉辦的宴會上弄髒了衣服,自然應當由五公主安排人帶去更換,皇宮自然也不缺空置的廂房,而白婷芳卻一個人來了她宮裡,並且她的寢宮離今日她們宴會的花園不算近。五公主對慕容賀的心思她作為皇后和慕容賀的姨母也是心知肚明的,自慕容賀和白婷芳的事爆出來以後,五公主的宮裡多次傳出打砸和謾罵的動靜,她也清楚的很,今日發生這樣的事,作為後宮之主她也知道不會簡單。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皇宮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回娘娘,五公主令宮女帶我前來更換衣裙,而那宮女將我待至此處便稱去取衣裙離開了,我預感此事怕不簡單,便自作主張去了娘娘的宮裡,卻不知之後這裡發生了何事。石小姐和家妹被五公主攔在花園裡,並未與我一同前來,定然也不知情。”白婷芳上前回話。以皇后的聰明定然知道今天的事和她脫不了干係,但是五公主畢竟是皇上的女兒,她們肯定是不能承認算計了五公主,甚至讓她失了清白的,只能突出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身份了。
“今日之事事關重大,不僅僅是五公主,還是皇家顏面,本宮定然是要查清楚的,否則也難堵悠悠眾口。”皇后威嚴的說。今天的事各家千金都看在眼裡,雖然沒有看到最後,但是誰也不傻,而且越是不說清楚越是各種離譜的猜測,就算她不管五公主,也不能不重視皇家的聲譽。
“公道自在人心,相信娘娘定能查出真相,讓惡人承擔後果,還好人一個公道。”白妤萱說話比白婷芳衝得多,白婷芳還是會考慮皇家的身份,而白妤萱卻是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今天對付曲澤念她一點都不心虛。
皇后看到這裡其實心裡多少有數了,無奈的嘆了口氣,讓心腹太監去將事情的細節查清楚,至於最後要如何,還得由皇帝定奪。
先前還熱鬧的花園,如今落針可聞,都在等一個結果。直到皇帝聞訊而來,這事也調查得差不多了,只能說曲澤念太過張狂,自己安排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也不知收斂,隨便問問就知道全部真相了。
“到底發生了何事?”皇帝坐在上首問。
“今日五公主在御花園宴請了各家千金小姐賞花,途中白家大丫頭的衣裙弄髒了,五公主讓人帶她去廂房更換,她來了我宮裡,等她換好衣裙我送她回御花園,卻見所有千金都圍在御花園後面的一個廂房門前,廂房裡有人正在做不堪之事,我讓人進去檢視,竟是五公主和幾個不明身份的男子正在。。。正在。。。我將那幾名男子打入了大牢,給五公主請了太醫,又讓人去查了這事的前因後果。”皇后將她知道的過程說的一遍。
“簡直荒謬!堂堂皇宮!哪裡來的不明男子?!還幾個!”皇帝聽完一拍桌子,氣得胸口都不停起伏。
“啟稟陛下,據奴才調查,那幾名男子是城郊一破廟的乞丐,於今晨由五公主的貼身婢女拿了靜妃娘娘的令牌帶進宮的。”皇后派去調查的公公回稟道。
“荒謬!荒謬!”皇帝聽後更難以置信!靜妃禮佛多年,從不離開自己的寢宮,更不插手任何事情,怎麼可能拿令牌讓人帶幾個乞丐進宮,而且這幾個乞丐還。。。還。。。女幹汙了她自己的女兒!
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皇帝又問:“這事問過靜妃沒?她怎麼說?”
“我一知道五公主出事就讓人去請她了,沒見到她人,留下話就回來了,剛才查到事情和她的令牌有關,又讓人去請了。”皇后無奈的說。
“哎!那小五現在如何了?”皇帝深深的嘆了口氣,也拿靜妃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