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又小喝一口。
期間有人搭訕。
她會把手上的戒指亮出來,然而沒什麼大用。
前來請她喝酒的男人絡繹不絕,高低胖瘦都有。
直到祝雙雙衝過來,兇巴巴把那些人揮走。
忽然又走來一個。
“還來?都沒見過美女是吧?”祝雙雙轉身,駱槐也跟著轉身。
眼前站著的人赫然是裴元洲。
駱槐沒有驚,更沒有喜。
只有無語。
怎麼又來?
“雙雙,你和你男朋友繼續玩,我叫詔哥來接我回去了?”
“這就走啊。”祝雙雙有點不捨,她知道是因為裴元洲來掃興,於是那句“真掃興”是衝著裴元洲說的。
裴元洲一直皺眉。
起先他還不確定是駱槐,駱槐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連林政嶼都說“大嫂竟然會來酒吧?”
他不放心過來確定,還真是。
駱槐看見他就自動往祝雙雙旁邊去,和他保持著距離。
於是,他心裡竄起一簇火,出聲質問:“小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駱槐看向他。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駱槐:“我沒瞎”
裴元洲一噎,祝雙雙撲哧笑出聲來,側頭說:“我好幾次感覺到了,你現在終於知道反駁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好像是從你結婚以後才有的改變。”
“是嗎?”駱槐的眼神有些茫然,很快又想通了,“大概是因為詔哥教的吧。”
祝雙雙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哥。”
裴元洲又又又被無視。
他忍無可忍,又不得不忍,不能叫駱槐再討厭他了。
“小槐,我送你回去。”
“詔哥在來的路上了。”
“他允許你來這種地方?”裴元洲不悅,“他怎麼能允許你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因為他不是你啊。”駱槐現在聽不得裴元洲有點指責邢彥詔的語氣,“他不會把我當小孩,不會用為我好的名義限制我做什麼。”
裴元洲反問:“你是在怪我以前管你太多?我是為你好。”
“我是為你好,我都聽膩了。”駱槐冷冷淡淡地說,“你站過去點,待會我看不見他了。”
裴元洲心裡一刺。
肩膀忽然搭上來一隻手。
“裴總,讓個道。”邢彥詔促狹著眼睛,又是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裡,身上那股狠勁比平時更具壓迫感。
裴元洲沒由來一怵,肩膀被摁得吃痛。
他不得不側身到一邊。
“詔哥,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男人不能說快,知道嗎老婆。”邢彥詔每次聽她喊自己,心裡就忍不住美一下,調侃一句就把人抱起來,“玩累了吧?抱你回去。”
駱槐想說不累,男人後面那句話出口,她又改成點頭。
“喝了多少?”邢彥詔忽然湊近,“我聞聞。”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