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代價。”
“也氣我自己忘不了。”
“不是忘不了對裴元洲的感情,是忘不了她在我孤立無援的十七年裡的陪伴,詔哥當初為了出頭,查過我在裴家的生活情況你應該知道,裴元洲對於一個孤女的我來說多重要,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裡的那盒火柴,哪怕只能燃一瞬間,哪怕要一根根的點,火柴也有限。”
“在別人看來,點燃一根火柴能有真麼用?可是對於赤腳走在雪地裡的小女孩來說,小小的一點火苗也是溫暖。”
“小女孩的火柴有限,連一個晚上都沒撐過,我的這盒火柴,點了十七年。”
“就像俗套的那句,缺愛的人,別人給一顆糖都能哄走,我們不清楚嗎?清楚,但控制不住,這是我們心裡的殘疾之處。”
駱槐紅了眼眶。
邢彥詔側頭看過去,駱槐也側頭來看他,不知道為什麼忽地又委屈起來。
好像每次對上詔哥看她的眼神,她就會不由自主地覺得委屈,鼻子跟著泛酸。
“我不喜歡他了,早就不喜歡了,你別生氣,剛剛在車裡我猶豫是因為,再怎麼樣我確實不想裴元洲死,更多是後怕,你要是真的把人打死了,我怎麼辦?奶奶怎麼辦?”
嗚的一聲。
駱槐哭了。
淚如雨下。
“裴元洲突然撲過來,我本來就害怕,你又撲過去打人,我就更害怕了。”
她一哭,邢彥詔眼神當即就變了。
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丟了煙趕緊把人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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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認錯也認得特別快,心疼地去給人抹眼淚,結果是越抹越多。
駱槐頓時哭得停不下來。
“你是水做的嗎?”邢彥詔慌亂不已,捧著她的臉警告,“再哭,老子親死你。唔!”
駱槐一個仰頭。
他反被親了。
駱槐不會接吻,她第一次真正接吻是隻是上次邢彥詔把她按在門後一頓狂啃,她不知道怎麼主動。
只知道嘴巴貼著嘴巴。
扇著溼潤的睫毛。
邢彥詔當場怔住,柔軟的觸感和眼淚的鹹味讓他反應過來,伸手一提,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反客為主。
他的親吻和他的人一樣來勢洶洶,十分帶勁。
兩隻手探進駱槐的外套裡,能完完整整掐住她的腰。
手上都不饒人,遑論嘴上。
像是要把人吃了。
駱槐被親得不斷後仰,腰上的手又控制她不許後退,退一點就把她拽過來。
“嗚嗚”的哭聲變聲了“唔唔”的喘息。
她不會換氣,要缺氧了。
邢彥詔終於鬆開她的嘴,又輕輕咬在她唇瓣上,而後是下巴,一路向下。
駱槐這次又被迫仰頭。
她渾身顫慄著說:“脖子上有大動脈,你輕點……”
話音剛落,果然變輕了。
輕得像羽毛,一下又一下點在她的脖子上,一路癢到心裡。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